“隻不過那李飄柔的能力和實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整個懷仁市,她可是不可小覷啊,就連我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敢公然和她作對。”還不等餘豔豔繼續煽風點火,餘然又突然感歎道,似乎對於和李飄柔這樣的人作對,餘然早就經曆過一樣。
“哼,你個軟蛋,說了半天還不是隻能讓人家踩著,根本就不敢把人家怎麼樣嘛,你真是沒用,在家裏被你的老婆管得死死的不說,就連你的女人被人家欺負了都就這樣看著。你說我這跟著你有什麼用嘛,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嗚嗚嗚~”
刹時,餘豔豔又哭叫了起來,直接站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不時的還睜開一隻眼睛看看坐在沙發上的餘然有沒有什麼反應,隻是這一切的動作和陰謀都被謝不凡看在了眼裏。
“我的寶貝兒,你就別哭了好不好。那李飄柔也隻不過是現在風靡一時罷了。你放心,我給你保證永不了多久我就會將它徹徹底底的踩在腳底下,到時候你可以好好的出氣。”雖說餘然的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裏想的卻是一些肮髒齷齪的事情,並不是把李飄柔踩在他的腳底下,而是在他那肥胖的身體底下。
“哼,你就隻會這麼說,誰知道你個死鬼到時候會不會真的替我出氣呢。不過你就算是現在還動不了那李飄柔,那至少也可以將謝不凡那個鄉巴佬給擺平吧,別告訴我你連一個鄉巴佬都搞不定。”
既然現在動不得李飄柔,可是謝不凡也是自己透恨的人,而且這一切都是謝不凡給惹起的,要說在李飄柔和謝不凡之間選一個自己最恨的人的話,那毫不猶豫餘豔豔會直接點出謝不凡的名字。
聽到餘豔豔又叫餘然對付自己,謝不凡的眼睛不僅收縮了起來,心道:“這個女人可真是一心的想要害自己啊,想當初老子好心好意幫你提東西的時候眼睛真是瞎了呢,沒想到你今天了竟然還在設計陷害自己。”
“謝不凡,你說什麼,他姓謝?你可知道他的家室嗎?”聽到餘豔豔說出謝不凡這個名字,餘然渾身一個哆嗦,愣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了,額頭上也無形之中冒出了一絲絲的汗水,好像是對謝這個姓氏特別的敏感似的,亦或是心虛。
“是啊,他就叫謝不凡啊,怎麼了,難道你認識他?那家夥其實就是一個鄉巴佬而已,要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的一個窮小子,扔在大街上都沒人認得出來的人。”
想著謝不凡雖然是長得很帥,而且身上還似乎有別的男人所沒有的那種氣質,餘豔豔說著這話都覺得自己有些不自在。隻是誰叫謝不凡惹了自己不說,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洗刷自己,讓自己的臉麵掃盡,這個仇無論如何也是要報的。
“哦,沒什麼,我就隻是隨便的問一問。那好,既然這小子也敢惹你。那我就先把這小子給收拾了再說,你說呢,我的心肝兒。”看見餘豔豔這麼好奇的看著自己,餘然才忽地發現自己的反應過激了。
而且那謝家當初不是早就被自己的人給弄得無後無根了嗎,這怎麼可能是呢,是自己他多疑了。而且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不管這小子是不是那個人的後人,自己反正是要收拾他的,也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一番的暗暗醞釀之後,餘然才放鬆了下來。於是又拉著餘豔豔的手坐到了沙發上,眼睛也是不停的往餘豔豔的胸口瞄去。
看到餘然剛才那麼激烈的反應,而且餘然還隻是聽到自己的名字,既然他對姓謝這個姓氏這麼的敏感,那肯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於是謝不凡又想起了之前李長勳給自己說的話:“自己父母的死,和餘然是有著莫大關聯的。”
從種種跡象表明,餘然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殺父殺母仇人,這是謝不凡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但是這還隻是可能,謝不凡也不想隻是因為自己的感官就判定餘然就是自己的仇人。
最重要的還是要有證據才行,而且這餘然不是答應了餘豔豔要了找自己的麻煩嗎,這樣的話,自己也許可以借著這樣的一個機會順藤摸瓜,查出餘然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仇人。
“哼,這還差不多!”聽了餘然可以答應自己去收拾謝不凡,這會兒,餘豔豔才眉開眼笑的坐會了餘然的身邊,依偎在餘然的懷裏,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但是這一幕看在謝不凡的眼裏,怎麼都叫他感覺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