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能怎麼嘛。嗬嗬嗬,哥哥,你今天可真是厲害呀,一個人竟然打倒這麼多的人。”說話的時候,秦子萱雖然是兩眼放光,很是崇拜的看著謝不凡。
單絲此時她的腦海裏麵,卻是想著謝不凡剛才對黃浪說的那番話。也許兄弟就是自己的天,兄弟就是永遠的後盾,永遠的靠山說的就還是謝不凡的這番話吧。
“哈哈哈哈,哥哥真的很厲害嗎?”謝不凡最喜歡的就是秦子萱的這副崇拜和萌樣。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好像對這妮子有著越來越離不開的感覺了,每天和她在一起總是很開心,無憂無慮。
“那當然了,哥哥你不僅會醫術、而且大家還特別的厲害。重要的是你有一番超出與常人,可非一般人卻又沒有的見識,而且你還長得很帥哦。”
一邊說話,秦子萱還一邊拉著謝不凡的手臂,將腦袋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怎麼看都給人一副恩愛小情侶的樣子。
“那我家萱兒不也是很有見識、很可愛的小蘿莉型的美女麼?來,親一個,啊~”
“哥哥,你又想占人家的便宜。”看著謝不凡伸過來的嘴巴,秦子萱臉紅得像個大蘋果似的說道。但是她還是將那小粉唇貼了上去,隻是和謝不凡一觸即分。
回去的路上,謝不凡和秦子萱順道就吃了東西,然後就直接回了小出租屋。
“哥哥,那個叫做什麼陳天仁的是什麼人呀?你怎麼和這個人有恩怨呢,今天他還叫了這麼多的人來找你的麻煩。”晚上躺在床上,秦子萱此時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的謝不凡問道。
隻是這個時候隻能接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才隻能依稀的看見謝不凡沒有睡著,其實此時謝不凡的所有表情,秦子萱完全的看不清楚。
本來謝不凡還以為秦子萱不會問自己這件事兒了呢,畢竟之前吃飯、一路上走回來、洗澡的時候秦子萱都沒有問自己這件事情,而謝不凡也一直沒有提起,沒想到這時候秦子萱卻突然這麼問了起來。
但這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兒,從這件事情的開始,自始至終都是那個陳天仁在找自己的麻煩。
把自己趕出了醫院不說,這時候卻還叫上了黑社會的人來教訓自己,所以謝不凡多陳天仁是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形容他。
所以這時候謝不凡也就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所有的情節都一字不漏的講給了秦子萱聽。
這小妮子不知道還好,這剛剛聽謝不凡把話說完,頓時就小宇宙爆發了,瞬間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隻穿著一件又薄又透明的睡衣在那裏嚷嚷著陳天仁不是個東西。
什麼陳天仁就是一個大壞蛋、小肚雞腸、心胸狹窄等等罵人的話通通都給罵了出來。至於謝不凡問她為什麼要罵陳天仁,她的回答則是這種人人人得而罵之,沒有理由。
但是謝不凡豈是更受不了的還是這小妮子,她自己罵陳天仁倒是快樂著,可謝不凡痛苦啊。
那晴朗的月光投了進來,而且謝不凡又是一個習武等修煉之人,眼睛的視覺能力自然是超長與常人,甚至可以說是有夜視的能耐。
所以對於床上的蹦蹦跳跳的秦子萱,所有的動作他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過難受又怎麼樣,謝不凡隻能強忍著,更慘的是自己還要配合著這小妮子鬧,陪著她罵。一直到秦子萱蹦躂完了,罵也罵完了。這時謝不凡才算是真正的靜下了心來。
想到自己這下又和陳天仁結下了梁子,這次算是再次的多了個敵人。更重要的是那餘然從他之前答應的餘豔豔說是要幫她教訓自己,為餘豔豔出氣。
可是今天一天下來,餘然的人竟然沒有出現,這不禁讓謝不凡有些捉摸不透。還有就是那個劉宗,他們現在這般的安靜,更是讓謝不凡有些不安。
思考著這餘然會不會在背後耍什麼陰謀詭計,謝不凡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曾經可都是被人陷害的。這餘然不會又故技重施吧?
所以嗎,這時候嗎,越想著自己父母是因為被人陷害而死,謝不凡此時更加的警惕了起來,自己謝家可不能在同一個坑裏麵摔兩次。
一直想到了深夜,謝不凡捏著隨身帶著的那塊玉佩,才算是靜靜的說了過去。隻是在他睡過去的時候,眼角卻是流下了幾滴眼淚,也許自己流淚這件事情,連謝不凡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還是慣例,謝不凡和前幾天一樣,同樣是被秦子萱給吵醒的。和這小妮子幾天的住了下來,謝不凡似乎都已經的習慣了秦子萱那無休無止捉弄人的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