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也是一陣很“著急”的表情。
隻是不知道他的著急是著急龍天成死不了,還是著急龍天成已經的死了。
“龍老太太,田書記。唉,由於龍書記背心上的那一槍傷得及其的嚴重,雖然是我們竭盡全力的吧子彈取了出來,但是龍書記此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隨時都有可能……”
“不過你們放心,我們會做出最大的努力來讓龍書記醒來的。”深吸了一口氣,吳文清又沉重的說道。
看著吳文清在那裏裝模作樣的說話,謝不凡聽了就想笑,但是他極力的控製住了,沒有讓自己笑出來。
可是他不得不佩服吳文清的演技,暗想這老家夥沒有去當演員還真的是可惜了。
“啊,我的兒呀,你的命為什麼就這麼苦呀?”吳文清的話剛一說完,龍老太太就失神的大聲的哭喊了起來。
而在一旁的龍天成的老婆以及兒子龍誠和龍倩,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當然了,他們的這般表情,謝不凡和吳文清包括此時在重症監護室裏麵安然無恙的龍天成都是猜到了的。
但是此時的謝不凡卻把眼光放在了田筆的身上,而田筆聽說了龍天成的情況之後雖然也是表現得情緒和低落。
但是謝不凡卻從他的眼睛裏麵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之色。看著田筆的表情,謝不凡悄悄的收回了目光,於是裝模作樣的安慰起了龍天成的家人。
而謝不凡的表情,卻被秦子萱看在了眼裏,看著謝不凡好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秦子萱悄悄的笑了一下,什麼話也沒有說。
隨即,在謝不凡、吳文清和秦子萱以及在場的一班人的人極力勸說之下,才將龍家的人勸了回去。
離開的時候,龍老太太是一直要求自己要去見自己的兒子一眼,但是吳文清想著各種的理由推脫,好說歹說才算是阻止了龍老太太的舉動。
而這一天,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天的,懷仁市的市委書記在高速路上被人暗殺這件事情雖然沒有在新聞上麵播報。
但是在市民們之間卻是口耳相傳,很快就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速度在懷仁市散播開來,一時之間眾說紛紜。
“哥哥,龍書記好了許多了吧?”回到出租房裏,秦子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對謝不凡問道。
“剛才吳院長不是說了嗎?隨時都可能死翹翹呢!唉。”很顯然,謝不凡是不知道秦子萱已經的看出了龍天成沒事兒這件事情。
否則,他怎麼會繼續亂編謊言。
“哼,你騙得了在場的那麼多人,可騙不了我。雖然吳院長的演技很好,但是我知道龍書記沒事兒了。”
知道就連謝不凡都不知道自己看出了這其中的端倪,秦子萱驕傲的說道。當然,這也的確得佩服秦子萱的智慧和分析能力。
要知道在場有那麼多的人,而且不少的人都是混跡政治的,他們那些整天鬥心眼的人可都沒有猜出這件事的真相,所以秦子萱的確有她驕傲的資本。
“萱兒,你是怎麼知道的?”聽了秦子萱的話,謝不凡吃驚的問道。他還真的沒有想到秦子萱還真的猜了出來。
看見謝不凡不可思議的表情,秦子萱露出了幾顆潔白的發亮的牙齒,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很簡單好嗎?換做是我,我也會隱瞞事實的。”
“因為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是什麼人想要害死龍書記,所以隱瞞龍書記的病情可以讓對方放鬆警惕。”
“這樣的話,龍書記則從明處轉向了暗處,再加上你又會暗中幫助龍書記,這樣一來你們都是在暗處,但是對方有一個人是已經被抓了的,那他們就處在了明處,而且還很被動,這就很有利於你們吧主使者抓出來。我說的對嗎?”
說完,秦子萱撓了撓額頭間的劉海,睜著那雙可人的大眼睛看著此時正一臉吃驚的謝不凡問道。
“萱兒,你真是不可思議。你的腦瓜子裏麵究竟是裝些什麼的東西,這件事情竟然這麼容易的就被你看穿了。”
說話時,謝不凡還轉去轉來的看秦子萱,看得秦子萱那叫一個別扭。
看著謝不凡的表情,秦子萱鄙視的說道:“哎呀,哥哥,你這是幹嘛嘛?不就是看破了你們的計策麼?有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