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我們叫你等著你是沒有聽見是吧?”
就在這時候,那個叫做坤子的肌肉男順手就將手中的一個啤酒瓶朝著謝不凡砸了過來。頓時“啪”的一聲,啤酒瓶砸在了謝不凡的麵前,可憐那瓶子瞬間就被砸得稀碎。
同時,瓶中的啤酒也濺了一些在謝不凡的褲腳上。
“劉宗,我本來就不想和你計較,上次的事情也是你逼我出手的,再說當時李總也是在場,你答應了不會找我的麻煩……”
“放屁,我呸,別給老子提李飄柔那個婊子。上次要不是她,哼,老子早就把你給撕碎了。還害得老子半天都沒有進醫院去治療。”
還不得謝不凡把話說完,劉宗就直接打斷了謝不凡的話,的確也是這樣,上次他可是活生生的被謝不凡打斷了一隻手臂,但是卻還要強忍著疼痛,聽特麼什麼的將事情解決。
這讓劉宗當時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要不是當時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的話,他才不會答應李飄柔不找謝不凡的麻煩。
其實那也隻是他的緩兵之計,管他什麼狗屁的答應,他自己先答應了之後脫身去醫院將自己的手治好再說。所以,劉宗和餘豔豔一樣,自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放過謝不凡。
“劉宗,你應該知道,就憑你,不是我的對手。”謝不凡是真的不想在這懷仁市到處樹敵,自己要是能少一個敵人那就多一條路,所以他還是一再的忍讓著。
“哼,老子知道你小子又兩下子,但是今天可不一樣了,我這麼多個兄弟在場,老子一定也要將你的手腳打斷。”說完,劉宗露出一股子的狠勁兒。
看樣子,今天他是真的不想放謝不凡離開了,而且他非要找謝不凡的麻煩,他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謝不凡身邊的秦子萱。
在劉宗看來,如果自己將謝不凡擺平了的話,不但到時候他可以將餘豔豔弄到手,就連謝不凡身邊這個絕世的小蘿莉都是自己的了,想著這些,劉宗流露出了一股貪婪之色。
劉宗的話說了出來,他的那七八個兄弟也是馬犬擦掌的躍躍欲試,似乎是隻要劉宗一句話,他們就立即跳上來將謝不凡製服。頓時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升了起來。
“我說劉哥,還有這位兄弟,你們這是原來都認識的呀。要不這事兒就算了,今天我請你們。”
看見兩幫人鬧了起來,那個男老板這才看出了原來這事兒是原來就結下的梁子,本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少一事兒不如別再自己這裏鬧事兒的態度,這老板頓時站了出來,希望兩方不要在自己的餐館鬧事兒,像他這樣的小本兒經營,是折騰不起這一頓鬧的。
劉宗有的是錢,他可不管那麼多,打壞了人家的東西大不了就陪,有錢還在乎這點事兒嗎?所以,劉宗怒火中燒的說道:“老板,今天我是不能放這小子走的,你放心,一會兒我會給你補償的。”
“哼,小子,今天老子非得把你打殘。”說完,那個坤子不等劉宗的命令,又提起旁邊的一個瓶子刷的一下,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半空之中,這家夥揮舞著那啤酒瓶,直接朝著謝不凡的腦袋砸來。
這些人當中,坤子是最能打的一個,比劉宗都還要厲害許多,這家夥身上的那身肌肉可不是百練的,可是實打實的真貨。而這一輪的啤酒瓶下來,至少也有一百多斤的力氣。
看著坤子這般凶猛的出招,身下的幾個人得意了起來,因為在他們看來,下一秒謝不凡就會是鮮血撒出一地,不是被坤子的這一瓶子砸殘廢,那至少也得被砸暈過去。
至於流血,那就是必須的了,要知道這可是坤子的全力一擊。所以,在他們看來,此時處於絕對劣勢的謝不凡的下場,是他們幸災樂禍的理由。
可是,很多時候,幸災樂禍這種事情那也是需要資本的,特別是在遇到了又實力的人的時候,要是你還是不知趣,那麼你這逼會完全的裝不下去,反而是作死的節奏。
顯然,此時的這個肌肉男坤子就是這個作死的人。但是,劉宗是知道謝不凡的實力的,他知道,在他們這些人之中,無論是任何一個人出來和謝不凡單打獨鬥都不會是謝不凡的對手,即使是最厲害的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