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懷疑他會走水路,因為他的知道走水路的話,不容易被抓,而走南省的話,隻怕還沒有出國就被抓了。”
思索了一番,龍天成說道。
“不,他不會走水路,你想呀,這田筆是何等的奸詐呀,他怎麼可能會想不到你會猜出他會走水路呢?而且水路雖然不容易抓捕,但是行程比較慢,他很可能都還沒有出海域就已經的被抓了。”
“所以,我猜測他會走南省或者是直接坐國際航班出國。但是坐飛機的可能性比較小,不過走南省這條路就比較容易走脫了,因為南省是邊界省,而我們懷仁市到南省最多也就是連個小時的時間,他要是到了南省,那就是解脫,分秒的時間就可以出境了。”
將田筆所有的出路都給鎖死了之後,謝不凡才一一的給龍天成分析道。
“嗨,不凡呀,你真的是不得了呀,分析事情可謂是頭頭是道呀,我龍天成自愧不如,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犀利的看著謝不凡,龍天成感歎的誇讚起來,他沒有想到謝不凡竟然還有這樣的見識於謀略,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的才幹是自己不知道的。
會不會又在哪一天會突然的石破天驚呢?
“龍書記您可別這麼說。那我回去就派人盯住這幾條道,無論是田筆的家、水路、天上還是南省這些路,隻要是田筆有可能逃離的,我都會讓人盯得死死的,他做出了那麼多的大逆不道,犯法的事情,豈能就這樣讓他一走了之?”
想著被田筆禍害的那些人,那些被他強暴了但是由於有視頻在田筆的手裏的那些證據,被他禍害的那些女孩兒們,謝不凡的心裏一股無名火升騰起來。
而且這家夥還與黑社會勾結,冤假錯案弄了一大堆,就憑他貪下的那筆錢,一筆筆的賬目,就足以讓著孫子給死個十回八回,牢底坐穿個十所八所的了。
隨即,謝不凡讓龍天成第二天就叫人舉報田筆,而他在離開醫院之後,打出了一個電話,怕,片刻之間,著整個懷仁市的所有出口,包括田筆的家,不止有一雙兩雙的眼睛盯著。
“婉柔,你在看什麼呢?”
晚上,謝不凡看見吳婉柔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麵,雙手托著下巴,朝著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所以走過去坐到了她的身邊問道。
“哦,謝大哥,你來了?”
看著謝不凡,吳婉柔的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的光亮。心裏麵也是微微的有些小激動。
“嗬嗬,來陪你聊聊天。在看什麼呀,數星星麼?”
現在看著吳婉柔,謝不凡想起了白天的時候,吳文清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哦,我是看見了流星,所以在許願呢,老人們都說,看見流星許願很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晴朗的夜空,滿天的星星,不是的會有那麼的一顆流星飄過,可是能夠捕捉到這一瞬間的人卻又很少,而剛才吳婉柔看見了有生以來的第一顆流星,自然是很認真起來。
“嗯,這真的很準的,隻要你堅持,沒有什麼不能夠實現的。”
謝不凡心疼眼前的吳婉柔,精致的臉蛋,完美婆娑的身材,內外俱兼,美不可收。內心也是心聲愛慕之意,隻是想著吳文清早前的話,自己責任不可負,謝不凡還沒有確定吳婉柔在的想法,也沒有給自己一個好的答複,所以不能夠點穿。
“我也希望會是這樣的,嗬嗬。好了,謝大哥,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去睡了,我明天還得給你打工呢。嗬嗬嗬嗬!”
說完,吳婉柔蹦蹦跳跳的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但是在謝不凡沒有看見的時候,她的眼神裏麵卻流露出一絲絲的擔憂之色。
第二天,懷仁市,晚上。
“田書記,不好了。”
“有什麼事兒呢,這麼慌慌張張的。”
此時在田筆的別墅裏麵,一個人著急的跑了進來,還喘著氣呢,就被田筆給罵退了出去。
“田書記,我剛才接到通知,說有人舉報你,將所有的證據都提交了,說的這次你隻怕的真的栽了,你快想想辦法吧?”
那人被罵之後,推到了門外,從新的敲了敲門,得到了田筆的允許之後,才進門說道。
趨於田筆的淫威,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什麼?臥槽尼瑪的,為什麼不早說?”
聽到這個消息,田筆大怒,還不等那人解釋,就將手中的書朝著那人砸了過去。嚇得那人直接一個哆嗦,隻能將頭埋了下去,心裏麵雖然很不爽,但是卻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