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凡這次治療分的是三步,前麵兩步已經的完成,現在就是最後一步,叫做釋氣。
因為義捐老人也是和李長勳一樣,體內聚集這寒氣,他剛才用了固氣和聚氣兩步,已經的將老人身上的寒氣集中了起來,隻要最後一步將老人身體之內的寒氣給釋放出來,那就行了。
而白酒屬陽,正好是可以用來逼寒氣,隻要一會兒吳文清讓老人喝下白酒,最後老人的寒氣被逼出,便可醒來。
當然了,要想痊愈,謝不凡還得再給老人針灸兩次才行。
“哦,好的,那你拔針吧,我準備好了。”
將白酒到了一些出來,吳文清拿到了義捐老人的嘴邊說道。
“灌下去!”
將最後一根銀針拔出,謝不凡說了一句,話音未落,吳文清就將早已準備好的白酒對準義捐老人灌了下去。
兩人的配合一氣嗬成。
“老吳,現在好了,一會隻要這位老先生將氣給放了,就會醒來的。”
再次坐下,謝不凡一邊整理著銀針,一邊告訴吳文清可以放鬆下來了,別老是神經緊繃,老得快。
“放氣?你這最後一招不是就用酒去中和了寒氣麼?”
對於謝不凡的這話,吳文清不明所以的問道。
“是呀,我這是將寒氣給中和一些了,但是中和不完嘛,老先生這麼大的年紀了,酒不能夠多飲,所以我才說一會兒他會放氣,其實就是放個屁,一會兒老先生醒來之前會放一個屁,應該就在這幾分鍾之類。”
“快叫工作人員進來照顧老先生唄,當然了,你不介意在這裏聞屁臭味兒的話,我沒有意見,畢竟我不鄙視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說完,謝不凡看著吳文清別樣的笑了笑,轉身就朝著外邊走去。
當然,吳文清明白謝不凡這話的意思,所以也罵了一句,也像是逃亡一般,立即就朝著門外走去。
“哇,這是什麼味兒,怎麼會這麼臭呀!”
謝不凡和吳文清剛好出去,幾個護士就進去照顧義捐老人,隻是他們剛好進房間,就傳出了一陣叫苦的聲音。
“我說你小子也是忒壞了吧?”
蹭了蹭謝不凡的肩膀,吳文清不懷好意的看著謝不凡問道。此時的他很想笑,想說謝不凡很壞。
但是他作為懷市人民醫院的院長,作為全國十大醫學大師之一的人,是一個公眾人物,在這樣公共的場合,他必須的保持好完美的形象,所以隻能夠忍著硬是沒有笑出來。
每隔多久,在龍天成、藥天師、寸頭男子還有現場很多觀眾們的期待之下,臨時手術室裏麵,由兩個工作人員推著義捐老人走了出來,直接就朝著比賽場的中央走去。
看著這一幕,整個現場的人都是一片嘩然,此時沒有一個人說話,哪怕是一小點兒的聲音也沒有,現場的人全部都注視著義捐老人。
此時的義捐老人,在工作人員的照顧下,坐在輪椅上麵被推到了比賽場的中央,老人此時早已經的是之前那樣的麵色蒼白,毫無生氣。
就好像隻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內,他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從一個快要死的人又變成了一個大活人。
這樣瞬間的變化,直接就讓人不可思議。
“將老先生退出來讓各位觀眾朋友們看,那是想讓大家知道,我們的三十三號選手已經的將老人給治療好了。如果有觀眾不不信的,可以組織代表去調查義捐老人的病例,賽後也可以去病房探望老人,但是我們拒絕記者的打擾,因為老人需要休息。”
“我們的觀眾朋友們,我們的參賽選手們,也許想象不到之前的幾個小時,我們的第三十三號選手是怎麼過來的,怎麼將老先生給治療好的,當然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隻要知道,第三十三號選手將我們的老先生治療好了就行。因為這就是事實!”
示意工作人員們將義捐老人送到醫院之後,龍天成對著在場的所有觀眾說了起來,話語裏麵,充滿了對謝不凡的褒獎,對謝不凡的誇讚,對謝不凡的認可和肯定。
龍天成的話音剛落,場上便想起了雷霆般的掌聲。
這時候,早已回到自己位置上麵坐著的謝不凡才算是站了起來向現場的觀眾們揮手示意,這才是真正的強者,站在了最高位置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