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相冊架上麵的照片,終於算是看見了自己父母的麵貌,終於算是看見了自己小時候的樣子,那種久違的親切感不言而喻,那種莫名的辛酸突然湧上心頭。
“不凡,這件事情我們現在先不說了,以後有的是時間說,謝老哥的仇我們也一定會報,哪怕是讓我杜明傾家蕩產。不過今天是大喜之日,一是杜鍾結婚,而是我們將你尋了回來,你這也算是回了自個兒的家了。”
“這是一件值得我們大家高興的事兒,你別難過了,知道嗎?”
一旁的杜明見謝不凡淚落不止,上前安慰道。隻是謝不凡現在心神有些混亂,似乎沒有挺近杜明的話,眼淚還是不停的在流。
“哥哥,你不要多想,後麵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杜叔的話很有道理,現在我們可要去參加杜鍾的婚禮呢,杜鍾可是你的好兄弟,你們是在嬰兒時候就認識了的呢,雖然二十年不曾見麵了,但是你們這份感情是不是變的。”
秦子萱的心裏麵也很難過,看見謝不凡這樣她也很想哭,但是秦子萱很清楚要是她也哭起來的話,到時候會更亂,所以上前安慰謝不凡。
“嗯,萱兒,你說得對,杜叔你們說得對,剛才我實在是失態了。這件事情我的確得先放下,現在我們先要慶祝杜鍾的婚禮。”
這一幕讓杜明、劉美和杜鍾何文文四人都驚歎不已。他們剛才可是各種的勸說謝不凡,但是都沒有用的,可秦子萱上前隻是說了幾句話,謝不凡就突然放下了許多。
這讓幾人不可思議,並且他們也看出了秦子萱在謝不凡心裏麵的位置,更重要的是秦子萱的智慧。
兩言將所有的霧霾說散,接想來就是喜慶的事情,杜鍾的婚禮如期舉行。
“杜鍾,你小子今天也算是有了家的人了,以後好好的過日子,早一點和文文生個大胖兒子,別讓阿姨他們等得太久。”
今天的結婚,杜鍾還是按照懷市婚禮的習俗,婚禮上也得敬前來祝賀的客人們的酒。
舉起酒杯,謝不凡說罷便一口幹掉。今天來參加杜鍾婚禮的人除了他們來家本命的親戚之外,還有的就是在懷市杜明生意場上麵合夥人和一些朋友。
大多數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杜叔,您不是說餘然和您都是同期被我爸提拔起來的麼?按道理說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應該非比尋常才是,那今天杜鍾的大喜日子,他為什麼沒有前來參加婚禮呀?”
這個問題,謝不凡是一直就想問的,因為在之前的時候杜明在講他們兩個同期發展時,說著說著就沒有再提到餘然,這是為什麼呢?
“唉,不凡,這件事情我們還得以後再說,但是這個餘然,我們已經的有接近二十年的時間沒有來往了,哪怕是大家都在這懷市,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我們都從來沒有特地的見過麵,有偶遇,都是從來不打招呼。”
苦搖了一下頭,杜明說道。再說這是杜鍾的喜事兒,有別的事情可以以後再問,不能夠今天掃了大家的興致。
點了點頭,謝不凡也不再多問。他明白,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杜明夫婦都會一一的告訴自己的。
“杜懂,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也過來敬您一杯!”
舉著就被前來的這個人頭上有一絲絲的白發,看上去老練精幹,給人一種莫名的混跡江湖多年的神秘感。
這人並不是別人,就是陳天南的管家閻叔。今天,他是代表陳天南的天南集團前來參加杜鍾的婚禮的。
可是他來的時候才發現謝不凡竟然也在這裏,他早在懷市的醫學研討會上麵就已經的見過謝不凡,今天又看見謝不凡和杜明一家人走得這麼的近。
閻叔心裏麵快速的盤算起來,而這時候他前來給杜明敬酒其實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敬杜明的酒是假,想要借機摸一下謝不凡的底倒是真的。
“哦哦,原來是閻管家呀,多謝閻管家前來祝賀,多有怠慢,還請您多多擔待呀!”
杜明會意,急忙起身招呼閻叔。
“誒,杜懂呀,不知道這位年輕人是?感覺看上去怎麼很眼熟呢?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酒喝完,祝賀的話說完,紅包送完,閻叔掐準時機的看著一旁做的的謝不凡問道。說話的時候臉上還一臉的苦想模樣,就好像是真的人是謝不凡一般。
“哦,閻管家是說不凡呀?你覺得見過他不奇怪,他就是前兩天就在懷市醫學研討會上麵獲得了第一名,你可能是在電視上麵見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