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杯,秦子萱沒有等謝不凡說話,自己直接就喝了下去。
“萱兒,你是說什麼話呢?你幹嘛這樣說呀?”
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感襲來,謝不凡舉著酒杯,卻久久的沒有喝下。看著手裏麵那紅潤的紅酒,謝不凡覺得這似乎不是紅酒,而且很沉重。
“哎呀,哥哥你這是幹嘛呢?我就是給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嘻嘻嘻~”
自個兒笑了一聲,秦子萱露出了那幾顆標誌性潔白得發亮的牙齒。可是她的眼神裏麵明顯的閃過一縷憂傷,這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神色,謝不凡沒有注意,自然是沒有看到,但是一旁的冥看到了。
“萱兒,真的是開玩笑的嗎?”
回過了神,謝不凡淡淡的問道。語氣裏麵有些不確定,謝不凡舉起杯準備將酒喝下去。
“我~”
“她沒有給你開玩笑!”
秦子萱還在哽塞,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這聲音就好像無孔不入一樣,力道很足,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阻隔。
隨即,包間的們被打開,五個人靜靜的站在包間的門口。站在最前麵的那個男子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樣子,一米八五左右,和謝不凡的身高差不多。男子穿著一襲深色西裝,留著寸頭,給人一種剛毅的氣息,這種感覺,隻有軍人的身上才能夠體現,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軍人。
男子身後站著的是四個黑衣保鏢,私人也是留著寸頭,四人就那麼在那裏站著,沒有任何的表情。冷著臉,身體筆直,謝不凡乍眼一看,這四人很不簡單,實力竟然都和他差不多。
“哥?”
沉默沒有持續多久,秦子萱的話將眾人從詫異之中拉了回來。聽到了秦子萱的話,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了秦子萱。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雖然謝不凡他們並不知道秦子萱的家室,但是秦子萱可是告訴他們她是一個農村人家出來打工的女孩兒。可是現在秦子萱卻叫眼前這個寸頭男子哥,謝不凡可不會相信眼前這五個人是普通人家的。
突然在腦海裏麵閃現出無數的畫麵,有秦子萱以前說過的每一句話,那些不凡見識的話、意見、舉動不停的在謝不凡的腦海裏麵劃過。一切事情都在告訴他,秦子萱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兒。
“萱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沒有看寸頭男子,謝不凡直接看著秦子萱問道。他需要搞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哥哥,我騙了你,我不是出來打工的女孩兒。我是京都秦家的大小姐。他是我哥秦明,今天他是來接我回家的。”
噙著淚水,秦子萱都快泣不成聲的說道。她甚至都害怕自己講出這番話之後謝不凡會恨自己,會永遠的不理自己。可是她沒有辦法,她必須得將一切告訴謝不凡。
“京都秦家?大小姐?你哥秦明?接你回家?”
一下子,一大堆的問題從謝不凡的最裏麵拋了出來。怎麼就成了京都秦家的大小姐了呢?秦家又是什麼?突然直接,謝不凡覺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得就好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小得不可見,小得可憐。
“對,我是秦家的大小姐。我和父親約定的半年時間,現在到了,我得回去。”
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秦子萱的臉頰上麵落下,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高腳杯,就隻差將杯子捏碎了。
“半年之約?為什麼會有這個約定?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你沒有說?為什麼你要在半年之後回去?”
謝不凡有些嘶聲裂肺的吼了吼了起來,秦子萱也在哭,可是她不知道該怎樣將事情給謝不凡說清楚。
“京都司馬家對我妹妹有意,我們兩家準備聯姻。這就是小妹和我父親的半年之約,現在時間到了,小妹也該回去了。”
還是秦明開口說話回答了謝不凡,聽到秦明這麼說,秦子萱哭得更加的傷心,她不想秦明將實話說出來,可是不說又該如何?
“司馬家?你們為什麼要聯姻。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還有這樣的狗屁規定。為什麼會這樣?”
大步上前,謝不凡直接跨到了秦明的更前咆哮了起來。秦明身後的那四個保鏢準備上前製止,見秦明擺手,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謝不凡?你不明白大家族的現實情況,有很多事情並不是像你們這樣可以任其所為的。生活在大家族,即使幸運又是悲哀,小妹不能夠選擇自己的生存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