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一開始還覺得這些靠過來的男人沒什麼,伸手趕走就可以了,但很快,陶燃之前喝的烈酒的酒勁就上來了,陶燃開始覺得頭暈目眩,看東西也逐漸有些模糊起來。周圍的男人們似乎也發現了陶燃的不對勁,於是越發得寸進尺的靠到陶燃身邊,時不時湊過去朝陶燃說著什麼。而陶燃此時因為音樂聲大,腦子又不那麼清明,所以根本聽不清對方說什麼。而見陶燃沒有反應,有點人更加過分的伸手去吃陶燃的豆腐。陶燃一個不留神被摸了好幾把。
等到陶燃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聚滿了男人,而且一個個看上去都有些不懷好意,眼神裏都透著一股讓她作嘔的征服欲。陶燃本就隻想來酒吧發泄一下,沒想做什麼別的事情,此時心中也是警鈴大作,她一把推開了又一個想要靠過來的男人,趁機跌跌撞撞的跑出舞池,然後奔向之前她坐的位置,她此刻隻有一個想法——打電話找人帶她出去。
陶燃十分順利的酒找到了她的包,,然後在周圍人驚訝的目光裏開始迷迷糊糊的打電話。幸好陶燃把蘇喬的手機號設置了快捷鍵,所以陶燃沒有怎麼非功夫就打通了蘇喬的電話。“喂。”那邊很快就被接了起來,“桃子嗎?怎麼了?你在嗎?”陶燃緩了很久,才用仿佛不是自己的聲音說道:“我,我在夜色,你快,快來接我——”說完就實在是沒什麼清醒的頭腦繼續說下去了,任蘇喬在對麵擔心的叫喊著陶燃的名字,她都沒有再說話。
蘇喬一直沒聽見陶燃再說話,心裏突然害怕了起來,她掛斷了電話,對坐在不遠處的沈山南道:“山南,我去一趟夜色。”沈山南一把攔住蘇喬,皺著眉問道:“怎麼了?”蘇喬一臉焦急的道:“桃子在夜色,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好像喝多了。”說著就想出去。沈山南卻紋絲未動,道:“你先冷靜一點,你這個樣子,過去也幫不了什麼忙。”
蘇喬聽了稍微冷靜了一些,隨即道:“那怎麼辦?她一個人在那裏,肯定很危險,不然不會打那種電話找我的,山南,我一定要把她帶回來。”沈山南沉思了一會,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然後放到耳邊。蘇喬離沈山南很近,聽到沈山南的手機裏傳了來陸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