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記得自己從猥瑣男手裏被救了之後投進了一個一個溫暖的懷抱,她還一直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也喝了酒,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看來,原來那人是陸朔嗎?那麼,她昨天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被他聽見的話?陶燃想得腦殼痛,但是還是沒有想起些什麼,於是她索性不去想了,然後開始繼續處理起工作來。而陸朔這一個上午都沒來上班,也沒有請假的消息,這讓陶燃心裏又失落又鬆了口氣。實際上陸朔在陶燃走後沒多久就醒了,也是被宿醉折磨醒的。
他醒了之後就看了看四周,發現床上隻有他一個人,心中頓時就沒理由的一陣失落。失落完又暗暗罵自己有病,然後就趁服務生來催之前下樓退了房離開了。陸朔退房離開後,並沒有按照原來的時間表去上班,而是轉而開著車在市中心到處閑逛起來。等到陸朔來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此時陶燃正在工作室裏間的辦公室裏處理著文件,突然就聽見外麵楚楚興奮的聲音,叫著:“陸哥”,接著就是陸朔那容易辨認的含笑的聲音,回答著楚楚的問題。陶燃心裏一緊,然後期盼著陸朔不要來找她,以避免尷尬。
而陸朔就像是與她有心電感應一樣,一直都沒有來過她的辦公室。陶燃的心中也是失落無比,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既想見他,又不想見他。陶燃可還沒忘記昨天她去酒吧買醉的原因,這件事情她還一直記在心上。總之陸朔一直也沒有對那件事情做過多的解釋,所以說現在這件事情對陶燃來說,簡直是如鯁在喉。陸朔此時的處境也沒比陶燃好到哪裏去,他清楚的記得昨晚陶燃醉酒後對他的控訴,所以依然頭疼。
他現在跟陶燃的關係有些尷尬,所以沒什麼機會去解釋,而且解釋起來也比較麻煩,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解釋,可能陶燃以後就不會理他了吧?陸朔十分頭疼,所以今天的工作也十分不上心,做錯了不少地方。陶燃和陸朔兩個人,就這樣各自懷著忐忑的心情過完了一天。下班時,陸朔也比別的同事先行一步離開,為的就是不和陶燃正麵裝上。同事們都以為陸朔是還有事情才會走那麼早,於是紛紛八卦的去問陶燃,而去陶燃對此隻能尷尬的說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