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小心的伯父。”秦致遠十分乖順的答應下來,“對了,伯父伯母,前段時間我們那沒給你們送水,這事我不知情,是秦昱霖那個家夥搞的鬼,我沒想到他會閑的沒事做把你們的水給停了,這事我是昨天才知道的。”說著話秦致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那什麼,這幾天的事太不好意思了。”
喬母哈哈笑道,“你給我們打水,那是幫我們,怎麼,幾天沒打就不好意思了,那我們天天吃你們打的水豈不是要羞臊死了。”
秦致遠趕緊擺手,“伯母,您可別這麼說,我哪是這個意思,我那什麼……”說著輕輕瞟了喬米微一眼,這才接著說道,“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你們別多心,我是真心……給你們打水的。”說道後來秦致遠說不下去了,他抓起一旁的手套起身道,“,咳,那個,我回去了,估計張水來那小子一會該來找我了。”說完就大步出去了。
喬父喬母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心中想到的意思,喬母心中暗笑,如果剛才不是人太多,估計秦致遠就要對微微表白了。
喬父如今也希望微微能找一個另一半了,畢竟她不能自己過一輩子,這麼想著他的視線就轉到了喬米微那邊,隻不過喬米微的臉上半點情緒都沒有,讓想通過麵部表情窺探她的內心的喬父有一些挫敗。
不過喬母卻發現了今天微微的不同,以往秦致遠來也不是每次都主動找微微搭話,但基本能聊的,微微總會開口,可是剛剛微微卻一反常態,一句話都沒說,這顯然有些不合情理。
其實喬米微不是不想說,隻是覺得別扭,有句話很能解釋她現在的心裏,謊話說的多了也就變成了真話,雖然這話用在這裏不恰當,但意思是一樣的,喬母經常在她耳邊提起秦致遠,開始喬米微還可以不當回事,該怎麼和秦致遠相處就怎麼相處,可是說的多了,她就沒辦法繼續淡定了,尤其昨天喬母又老話重提,今天一看見秦致遠她就覺得不自在,倒不是說她就對秦致遠產生了好感,隻是就不大容易張開這張嘴了,她自己也無奈,想想剛剛她故意讓視線不落在秦致遠身上,若無其事的吃瓜子,但耳朵卻把他們的對話一絲不落的聽了進去,她歎了口氣,心中暗歎喬母經念的厲害,恐怕以後麵對秦致遠會越來越不自在。
夏瑤嘴裏的五香瓜子已經被她咬爛了,從小長在權貴之中,她的察言觀色是十分厲害的,喬家一家子和秦致遠的互動以及他們之間的曖昧,讓她的心涼了,她這才清醒,雖然她很喜歡喬家,喜歡喬父喬母,喜歡喬米微這個朋友,可是她們兩個是實實在在的情敵,如果她再這麼傻乎乎的,她的致遠哥哥就要被喬米微奪走了!
可是她的心中又十分糾結,她喜歡喬家的氛圍,喜歡他們的自在與相互關懷,喜歡喬米微像姐姐一樣的照顧,可她同樣放不下對致遠哥哥的喜歡,夏瑤的笑容漸漸的淡了,眉頭卻蹙了起來。
秦致遠準備帶人上山砍柴也是不得已,先前地震的時候他收留了一部分村子裏的人,後來天氣太冷許多家房子根本無法抵禦嚴寒,他又收留了一部分人,他轄下的其他村子聽說基地可以收留人以後又拖家帶口來了不少人,人數的增加讓基地的房間開始緊張起來,口糧和煤更是急劇消耗,他不得不想辦法開源,才不至於在未來有挨餓受凍的一天。
但出了基地他才發現山上的情況比他預想的更加糟糕,平地裏大雪厚度已經有一房子高了,雖然經過多日的沉澱已經有些硬度,可是這點硬度完全不足以承受人的體重,好在他已經有所準備,眾士兵身上都背著木板,秦致遠一聲令下士兵解下身上的木板鋪在雪上,兩人一組,前後交替著用木板鋪著前進,隻是還沒等走出五米,就有一個士兵因為沒穩住身體向一旁栽了下去,撲通一聲人就不見了,旁邊的士兵看見了想要彎腰下去拉人,結果自己也跟著栽了下去。
眾人隻得返回來先救人,可惜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根本不是雪能承受的,眾人到了跟前順著窟窿往下一看看,隻見那二人已經落到了將近兩米深的坑中,看來這樣的深度隻能用繩索了,沒辦法眾人隻好返基地取繩索,折騰了半天才把倆人救出來。
上山砍柴的計劃看來是行不通了,秦致遠不得不想其他辦法,秦昱霖聽說這件事後特意跑過來譏笑他,如今秦昱霖在部隊裏已經沒有地位了,雖然小兵們不敢得罪他,但一個個都躲的遠遠的,讓想耍威風的秦昱霖好不鬱卒,真正跟秦致遠真刀真槍的對著xx還打不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能不抓緊過來奚落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