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拖走的小夥家裏還有一個老父親,不過他的腿腳不好,隻能在食堂找了個活,每天拿四五個工分,將將夠自己填飽肚子,於是秦致遠給老人辦了優撫證,每天老人可以憑證免費吃兩餐,這樣即使以後老人老的不能幹活了,也不至餓死。
而從這以後每天晚上建牆體的時候都是四五人一夥,不再有人落單,也許是因為人變多了,那個未知的動物開始懼怕了,所以之後的半個月它再也沒有出現過,所以當人們再次放鬆警惕的時候,有一個四五人的小隊受到了它的攻擊,其中有一個小夥的頸動脈直接被動物的爪子劃破,當場就死亡了,其餘的小夥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好在沒有生命危險,而且那個生物也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從這些小夥的描述中人們才知道了那個生物的大致外形,它長的非常高大,起碼比人要高出一頭,體型龐大,形體有些像猿,但比猿多了強壯的爪子,爪子上還有長長的尖利的指甲,奮力一抓之下足夠使人喪命,它們全身長滿那種灰白色的長毛,連眼睛都被遮住了,偶爾露出紅色的眼睛,還有又尖又長的牙齒,雖然它們的體型龐大,但動作卻非常敏捷,起碼在四五個小夥子的圍攻之下並沒有一味的挨打,還把眾人都傷了,然後逃脫掉,這樣的生物被學習過美術的人描繪出來被人們傳看一遍,然後想到它們就藏在基地附近,還有迅捷的動作,人們不約而同的打了個激靈靈的寒顫。
秦致遠恨死一切能夠給基地帶來威脅的生物了,而且這個類似猿的動物體型太過龐大,殺傷力強大,四五個小夥子根本不是它的對手,這樣的威脅一定要排除,否則隻要想到它蟄伏在暗處隨時準備對基地的人下手,他就坐立難安,要是以往他會帶隊進山尋找這個生物,可是現在基地的人變多了,而且從民主製度草建以來,人們對秦致遠的安危看的更重了,所以指望他帶隊出去這種事是想都不要想的。
而秦致遠也不放心其他人進山,萬一再折損人員,那就太不值得了,所以就算黎昕想去,甚至來求他,他也沒答應,既然人不能去,他們也不是毫無辦法,於是合作社提供了一隻野豬做誘餌,於是秦致遠把山上這些日子的活叫停了,把野豬拴在牆邊,在幾個安全點埋藏幾個持槍的小兵。
不管那個生物多小心謹慎,看見落單的野豬,它一定會忍不住上前查探,隻要它敢露頭他就有把握讓它有來無回。
一連七八天過去了,那個未知的生物沒有出現,人們沒有半點不耐,按照先前這個生物的出沒規律,它一定非常謹慎,半個月出現一次都是正常的,果然又過了五六天,埋守的人彙報說,後半夜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在林子深處看到了體型龐大的動物出沒,但它的動作很謹慎,每次隻是在林子裏一閃而過,如果不是那龐大的體型還有渾身的長毛發,人們很難發現它的蹤跡。
白天的時候人們會組成七八人的小隊,拿著槍械謹慎的進入林子查探,他們發現了這個生物的腳印,非常的大, 而且踩在地上會有一個淺淺的坑,顯然這種生物的體重很有分量。
因為白天時候人們進入了林子,所以一連幾個晚上這個生物都沒再出現過,人們私下裏琢磨還以為是埋伏被它發現了,不過又堅持了四五天終於在林子裏又看見了那種生物,不過這一次它的狀況有些狼狽,人們拿著望遠鏡遠遠的看著,發現它似乎正和一群變異螞蟻互毆,它的爪子異常鋒利,一把就能撕碎兩三隻螞蟻,無奈螞蟻的數量實在太多,而且速度也比他還要快的多,漸漸的它的身上就爬滿了螞蟻,那些大個的螞蟻把它咬的遍體鱗傷,渾身是血,它發出痛苦的嚎叫,那聲音好像人在嘶吼,不過它的體型太大,就算螞蟻的數量多,一時間也很難真正的傷到它,於是它用爪子在身上來回的抓撓,慢慢的螞蟻數量越來越少,最終被他殺光,它應該也很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即使人們隔得遠遠的,似乎都能聽見它坐下時發出的沉悶的聲音。
它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然後抓了幾隻螞蟻塞進嘴裏,嚼的哢吧哢吧響,一連吃了十多隻螞蟻,它開始****傷口,隻不過身上的上似乎有點多,也有些麻煩,它開始暴躁。
正好這時那隻愚蠢的野豬發出了哼哼聲引起了它的注意,它快速轉頭,那雙紅色的眼睛,即使是在黑夜中也發著幽幽的光,看著異常恐怖,然後它呲牙衝著野豬尖叫,然後爬起來衝著野豬衝了過來,野豬也發現了危險,本能的想要逃跑,無奈脖子上的繩子栓的死緊,不管它怎麼掙紮都掙不脫,眼看著那生物越來越近,野豬發出淒慘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