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嘴裏突然長出僵屍一樣的長牙齒來?她急忙掰開嘴唇仔細地查看,那兩顆牙齒居然是自己的,原本正正常常的門牙居然變成兩顆尖牙了。一時間亂了方寸,大腦拚命地轉起來,這兩顆牙齒跟她老鼠身子時的牙齒一樣,難道是老鼠的特質又出來了嗎?
驀地,她的目光停留在桌案上。
牙齒開始癢癢起來,突然很想去咬那桌案上的木塊。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看來老鼠的特質真的出來了,隻是之前都是在進空間後才會顯露出來的,怎麼現在不在空間也會這樣?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那粒滑進喉嚨的東西,那究竟是什麼?
外屋的小櫻像是聽到了裏麵的動靜,輕輕問了一聲:“少夫人,您起了嗎?”
吱吱趕緊跑回床上躺下,順便用被子蓋住頭,悶聲應道:“呃,我沒起呢,我身子不舒服。”
一聽吱吱說身子不舒服,小櫻趕緊進了裏屋,看見吱吱用被子將整個臉包得嚴嚴實實的,不禁著急地問:“少夫人這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這麼蓋著不熱嗎?”
吱吱隻好露出了兩隻眼睛,“我好像得了傷寒了,冷得很呢。”
小櫻急忙伸出手來,“冷麼?讓奴婢看看。”
吱吱趕緊製止,“不用了,讓我捂一會兒就好了。”她當然不能讓她用手探進來了,因為此刻她全身上下都在冒汗,簡直熱得要命,再這麼蓋下去非要中暑不可了,於是對小櫻道:“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小櫻猶豫了一下,“真的不用叫大夫嗎?”
“不用不用,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那奴婢出去,您若有不舒服,可千萬記得叫奴婢一聲。”
吱吱急忙點頭,“知道了。”
好不容易將小櫻打發走,才輕輕鬆了口氣,那這口氣沒鬆多久,馬上又提了起來。裝病不是長久之計,這鼠牙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下去呢!
這其間小櫻曾偷偷進來過幾次,但每次吱吱都是以裝睡混過去的。這小櫻還好應付,可是薩路呢?
沒想到想什麼來什麼。
晚上薩路一回來,便看見吱吱臉上蒙著白紗,不禁奇怪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吱吱已經在心中演練許多遍了,“不知怎的,臉上突然冒出了水痘,怕嚇著別人,所以便戴了麵紗示人。”
薩路一聽吱吱臉上冒水痘,慌忙要去叫大夫來,被吱吱急時拉住了,“不要找大夫了,這水痘我以前也冒過,不多時日就會好的,叫大夫來也用,這是複發性的舊疾了。”
“就算是舊疾也得找大夫看看,不然怎麼能好呢?”薩路還是執意要去叫大夫,實在是攔不住,吱吱隻得任由他去了。可是接下來,她得想辦法對付那個大夫了。
大夫很快便趕來了。在給吱吱看臉之前,吱吱讓薩路回避,“妾身這水痘冒得可嚇人,妾身怕嚇著了夫君,還請夫君回避。”薩路沒辦法,隻得先回避了。
房間裏隻剩下大夫和吱吱兩人,大夫放下藥箱,恭了恭身便要上前來揭開吱吱的麵紗。就在這一瞬間,吱吱飛快地掏出了剛才準備好的刀子,刀尖對準了大夫的喉嚨,“別出聲。”
大夫顯然沒料到吱吱會突然拿出刀來,慌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道:“少,少夫人,您這是幹嘛?小心,刀眼無情啊。”
吱吱將刀再逼近了些,“想要保命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全照著我說的去做,明白?如有一絲差錯,小心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