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這邊看見了迎親隊楞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花轎,隨後笑眯眯的上前。
“蠱王的接親隊?”,喜婆問道。
迎親隊一名身穿白色喪服,臉白如紙的男人掃了喜婆一眼,眼裏充滿了一絲不屑,淡淡道:
“正是!”
把男人的目光收進了眼底,喜婆心裏冷哼了一聲,可礙於身份的高低,喜婆還是客氣,道:
“待會兒迎親大人您當心點,這次的冥婚非同小可,大祭司特意提醒路上若有人刻意攔截,格殺勿論!”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說著男人招呼了一聲身後帶著的胎轎轎夫,一夥抬轎轎夫接手了之前的轎夫。
喜婆又看了一眼轎子,對著轎子裏的白焉,恭敬道:
“聖女轎子已接手了,您一路走好!”
轎裏的白焉愣了愣,掀開了窗簾瞥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白喪”(蠱王的迎親隊),“喜服”(白焉的送親隊),各自都是一大堆的人,其中“喜服”這邊的抬轎都是高級蠱師,而“白喪”那邊的幾乎全部都是邪蠱。
白焉見這種情況不經為林宿捏把汗,以林宿的性格這次的冥婚他是一定會來破壞的!
“走吧!”
白焉把窗簾拉上,淡淡道。
聽見白焉這麼說,白喪領頭的男人恭敬的點了點頭,手揮了揮意思讓自己的人抬轎。
“轟”的一聲,周圍開始響起了一震鞭炮聲。
這鞭炮聲把“白喪”和“喜服”的人都嚇了一跳,白喪領頭的覺得不對勁,趕緊上前護住了蠱王的棺材。
而這邊喜婆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暗示了八大蠱師讓他們看住白焉。
轎子內,白焉聽見了外邊的躁動,眼神有些緊張。
鞭炮聲過後,突然白焉的轎子後方開始響起來一陣奏樂聲,聲音極為洪亮,震的苗疆的兩對人馬有些表情不自然。
“這是怎麼回事?”,喜婆驚訝的看了對麵白喪的領頭人問道。
那領頭人被喜婆問懵逼了,自己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領頭人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喜婆,嘴裏嘲諷道:
“你問我?那好像是從你們那邊的方向過來的吧!”
領頭人的一句話差點把喜婆氣的吐血。
而就在這個時候,領頭人話音未落,白喪的後隊也出現了問題,同意是一陣奏樂聲,還有鞭炮聲。
“怎麼回事?”,領頭人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後,隨後就發現這身後多了一隊人馬,他們身穿喜服,手裏舉著囍的牌子,中間的位置裏,一個男人身穿著大紅色喜服,騎在馬上。
“他們是誰?快給我攔下來!”
領頭人見這陣仗,心裏閃過一絲不安。
聽見領頭人發話,“白喪”的尾部的撤過去七八個人上去攔住了正要過來的人。
林宿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攔路的“白喪人”,隨後冷笑了一聲,向領頭的人投去一抹帶著殺機的眼神,道:
“怎麼了?老子結婚你們也攔著?”
看著林宿投過來的眼神,領頭人突然被林宿瞪的心裏一陣後怕,可覬覦這次冥婚不能出錯,領頭人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