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申矢眼底滑過柔和的笑意，與剛剛那一瞬間的冷鷙截然相反。
說起來，陸伊一已經許久不見申矢眼底的冰冷了，他似乎在麵對她時，總是一副寵溺的模樣，讓她都快忘記他的大魔王形象了。
想想，她陸伊一也忒厲害，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把申矢的心抓到手裏的？
麵對陸伊一這時候露出的不解的神情，申矢還以為她還在計較自己那句話，調轉了話鋒，換而言之道：“所以，有孩子被人換的情況一般不會在他那樣的家族裏存在。”
說得也是，上議院的舒家也是當初的貴族世家，在議會製改革前就有一百年曆史了，家族勢力龐大，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人換了孩子。
再者說了，當時許可欣換孩子的那家醫院不過是個二流醫院，舒家這樣的大豪門怎麼可能讓侄兒媳跑那地方去生孩子。
這麼說來，看樣子圓圓麻雀變公主的可能性是不大了。
陸伊一對於自己腦洞沒實現的情況，有點失望，歎了口氣：“唉！還覺得舒太太夭折那孩子，按照年齡來說如果長大的話，跟圓圓差不多大，也是有微末的可能性呢，都五歲有餘。”
陸伊一這邏輯雖然十分跳躍，但也基本算是合理。
圓圓親媽照時間推理，懷孕時間應該是六年前的一二月份，十月懷胎之後，生了圓圓。
而舒太太，據陸伊一打聽下來，似乎也是六年前的一二月份懷孕的，雖然陸伊一也不好問人家生產時間，但是照推理的確就是十一月左右生的孩子。
看著陸伊一最近玩推理玩上癮了，申矢有些好笑道：“照你這麼說，你也有可能是圓圓親媽了…”
話音未落，申矢的臉色突然一變，似乎想到了件什麼要緊事，眉頭緊蹙地盯著陸伊一，盯得陸伊一有點頭皮發麻。
陸伊一不由得搓了搓自己的臉頰，奇怪道：“你這是在胡說什麼？我要自己有個孩子，自己還能不知道？再說了，要有孩子，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啊，你不也得努力？”
努力…這個詞用得十分讓人火大。
不過申矢這會兒似乎心思並沒有在他的能力上麵，若有所思道：“一一，你……六年前那一晚之後，肚子沒什麼反應？”
“…”陸伊一老臉一紅，被申矢這一本正經的提問嗆了個不清。
隨即，這一回想，便想起了六年前的事，不知是該怒呢，還是該怒…
“我能有什麼反應，當…當時不…不是你讓我吃的…吃的，那什麼…”這種話饒是如今陸伊一臉皮再厚，人再妖，也還是難以啟齒。
不過，不用說得太清楚，兩人也知道在說的什麼，不就是六年前出國之前睡一覺之後，申矢給她吃了避孕藥嘛。
申矢微微一頓，倒是想起來他一直沒跟陸伊一說實話，終於自掘墳墓的坦白道：“你其實沒吃。”
“什麼？”陸伊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你吃的是維c。”
陸伊一的眼睛慢慢瞪得圓圓的，齒間蹦出了幾個字：“你再說一遍！”
“是維c。”
“…”申矢，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