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說走就走的打工(1 / 2)

我心說要是老子不是為了五鬥米,早他媽弄死你丫了!

我來到酒店後,意外地沒有見到領班,估計他今天有事請假,心下鬆了口氣,這一天終於不用再看到那張厭惡的臉了。

結果過了一個多小時,這廝行色匆匆來到酒店,找到我問:“昨天529房間是不是我打掃的?”

我說是。

他又問我有沒有看到客人遺失的錢包。

我說沒有,但他卻十分肯定的認為是我偷拿了客人的錢包。在爭吵的過程中他說:你知道昨天的客人是誰嗎?他的錢包你也敢偷?

我自然不知道昨晚住529房間的客人是誰,即便是縣長的兒子或者他爹姓李都跟我沒半毛錢關係,我隻知道我沒有看到過什麼錢包。

對於這樣黑白不分,混淆是非的敗類,我隻用了兩拳就把他撂倒在床上,接著把房門鎖住,沒有人知道房間裏發生了些什麼。這一招我是跟教語文的老趙學的。

看著就在幾秒鍾前還囂張挑眉的死胖子在我的拳腳之下顫抖呻吟,直呼饒命,當時我的心情是很爽的。他的一副名貴眼鏡也被我踩在腳下,變成粉末。

不戴眼鏡的胖子看起來眼睛小的不行,加上一張地包天的嘴,那樣子看起來更加的醜陋不已。

酒店裏有不少健身器材,我經常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過去練兩把,肌肉比在醫院之前的狀態還要好。

我拳拳到肉,把這些日子以來受到的怨氣統統化為力量發泄在他豬一般的身體上。

他喊得越大聲,我打的越起勁。最後我把他的嘴給打破了,直讓他疼的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終於,我打累了。拳頭上沾滿了血跡。我往白色的床布上抹了一把,對那領班道:“這活老子不幹了,老子辭職!”

“王小明,你丫給老子等著!我知道你家在哪,老子非把你家端平不可!”

鄭大錢得知那廝要來報複之後,一拍桌子道:“操,什麼人敢找我們東城五霸的麻煩,弄死他丫的!”

他打電話給了黃繼鋒,還要打給楊彬的時候我攔住了他,他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

我說,讓黃來就行了。

黃繼鋒的大學就在臨汾。鄭大錢一個電話過去,不消兩小時,他便出現在我們的視野當中。東城五霸有我們三人,足可以無視任何當地的勢力。

我指的是學校的勢力,跟社會上的人比,對於初入社會的我們來說,還是太嫩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鄭大錢把黑虎會的哥們也叫來了。鄭大錢從小學就在此幫派裏混,雖然年紀比較小,但資曆卻很老,現在已經坐上了第五把交椅的位置。

這幫人在我家中彙聚,我媽去上班還沒有回來。於是我們擠在狹小的客廳裏打起了撲克,坐等任何意外事故的發生。

客廳的麵積原本不小,但容納了如此多的人後就相對顯得擁擠。

這群人都喊鄭大錢叫五哥,有個年紀都能當他爹的人也這麼叫。我不禁暗中感歎,果然是江湖幫派,規矩就是嚴明。

而鄭大錢這廝也擺出一副老江湖的手腳說:“在我兄弟家別亂來,都給我老老實實的打撲克。”

我們分成了三桌,兩桌在鬥地主,另一桌玩七王五。而我坐到了七王五這一桌上。

氣氛很快活躍起來,那個自稱要讓別人老老實實的鄭大錢第一個呼喊起來:“操,老子的五十分啊!就這麼沒了!”

在他的帶動下,人們的喊叫聲此起彼伏,聒噪地如一堆被閹割的鴨子。電視裏在放黑白抗戰片,指揮員說:“同誌們,為了勝利,衝啊!”

這聲響亮的口令讓我們精神煥發,如臨戰場。

遊戲的過程並不是那麼值得敘說,隻有撂牌、收分、扔錢三個簡單的過程。有兩個狠角色奉行一直存分不出的政策,當然,這樣在最後收分的時候可以博一回。我的運氣不好,一直接不到分,每一把完了分都不是最多的,身上的76塊錢很快輸完。

這時候,那個指揮員被子彈射中,像一切抗戰片一樣,他並沒有立刻死掉,而是用顫抖的一隻手從胸口的衣兜裏摸出一張褶皺的紙幣說:“政委,這是我這個月的黨……費……”

相比指揮員,我的錢卻送給了一群流氓。他們離開我家後,會用這些錢去喝酒,扥迪,把漂亮的妹子。我寧願把它獻給黨,然而我並非黨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