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知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說起來,他和你們小店幫還有一段淵源,因為他就是小店幫曾經三大頭目之一的王亮。”
“曾經在那次國家安全部清掃金坷垃犯罪者中,王亮就是重點的緝拿對象,但當時他早已經離開小店幫,在全國各處為非作歹。我的師父,也就是我們的隊長,在捉拿他的時候,臉上留下了一條刀疤,從右側的太陽穴直接劃到左側的嘴角處。最後我師父不敵王亮,讓他逃到了國外,從此就再也沒有他的音信。後來法國的國際刑警部傳來消息,說他加入了意大利的黑手?黨。本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今天讓我遇到,我必須把他回來的消息告訴師父。你也快走吧,天快亮了,下個月的1號晚上3點,我們還在這裏聚頭。”丹說完轉身去背躺倒在地上的大漢屍體,將他安置在摩托車的後座椅上,馬力全開絕塵而去。
發動機的轟鳴聲回蕩在空寂的街道上空,久久沒有消失。我緊了緊身上的大氅,一步步往回返,下體的內褲尷尬地暴露在外麵,夜晚的涼氣鑽進我腿上的毛孔,導致一路上我雙腿都在微微顫抖不已。還好現在是夜裏,四周寂靜無人,不然就真的尷尬了。
回到酒店,天還沒亮。丹的上衣被我扔在了酒店之外的一個垃圾桶裏,萬一被幫裏某個眼界開闊的人給認出來這件特殊的衣服是丹穿過的,那就算我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回到客房衝了個熱水澡,看到身體那兩處被點的位置上有兩個紅紫不定的印記,以十足猙獰的姿勢烙印在我皮膚之上。
我心中暗下決定,從此要刻苦練功。丹和單刀浪人之間的比試讓我大開眼界,而我也想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可惜那個浪人似乎沒有怎麼出手,與其說是在和丹交手,不如說是在對她進行調?戲。如果他拿出真實本領來,場麵勢必會很勁爆,估計最起碼要毀掉一片小區。
在浪人的麵前,我就像一隻小螞蟻,一口唾沫都能被他淹死。那種感覺實在可怕,要知道,男人最怕兩種感覺,一是沒有存在感,這種感覺一般存在於去某些一線城市漂泊的打工者,在茫茫人海中,會覺得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第二種感覺,就是卑微感,這種感覺則通常出現在遇到一個漂亮的女子,卻不敢上去搭訕的時候,以及遇到某個厲害的角色,感覺自己一無是處,而我正是屬於這一種。
所以我決定,從明天開始,按照和丹之前的約定,每天練習8個小時的內功,如果可以的話,我打算練10個小時。
在心中暗暗規劃了一番後,我擦拭著身體走出洗澡間,躺在柔軟的床墊上,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海中總能出現丹和浪人交戰的畫麵。
索性開燈起來,盤膝而坐。取出丹給我的那本秘籍,按照書上敘述的方式閉目冥想。可惜書上說,最佳的訓練方式是在吃下金坷垃後的三天內,其他的時間訓練雖然也有一定的促進效果,但除了能貫徹血脈,讓全身筋脈達到統一的境界以外,對於提升鬥氣的濃厚程度效果甚微。
一邊冥想,一邊決定明天看能否問苗豆要點金坷垃嚐嚐。我好久沒沾那玩意了,雖然剛吃下去的時候身體會產生很大的不適應,但隨著消化吸收,整個身體會覺得飄飄欲仙,腳步輕快,精神振奮,似乎體內的上億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與激情。就好像,就好像吸了毒似得。
不知不覺,我沉沉睡著。這一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直讓我睡到第二天下午2點以後才自然醒。
醒來後發現苗豆不知去向,打電話發現關機。馬曉晨也回學校去了,我漫無目的地在酒店內遊走,如一隻喪屍。
我無事可做,這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無事可做,無聊地以至於在別人看來我正在謀劃著什麼大事。忽然感到曾經上學的日子多麼的美好,為了某種目的而活著,不用為了未來以及生存什麼的擔憂。
找不到苗豆,得不到金坷垃,內功的修煉也不會有長進,所以當務之急是找到她。
晃來晃去,不知不覺來到了萱姐的房間外,看她的房門開著,也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
她背對著我坐在床上,上半身的嬌軀裸?露著,從後麵看應該沒有帶乳?罩。整個身體就隻被一條粉色綁帶內褲遮住私?處。曲線誘人的後背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讓我這個昨晚一連和兩個女人纏綿過的人,又忍不住想要再來一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