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分歧的原因是:馬曉晨隻有一個,而苗豆想晚上和她在一個床睡,我肯定不同意,她是我的女人,晚上自然是要和我睡的。
我跟苗豆爭奪了起來,誰都不肯讓步,她抱住曉晨的上麵,我摟住曉晨的下麵誰都不肯先放手,但我不敢使太大力氣,生怕把我的大寶貝給弄疼了。
“你他?媽的是同性戀啊,跟我老婆睡,想搞拉拉啊?”我憤怒不已地吼著。
“對,老娘就是同性戀,就喜愛搞拉拉,你管得著嗎?”說話間,苗豆強拉硬拽,一步步靠近她的房間門口。
她拽的太過用力,我無奈隻好跟著一起挪動,但手是死活都不肯鬆開的。
漸漸我們仨都進到苗豆的房間,這時,曉晨的立場發生了傾斜,很不厚道地對我說:“小明,今晚我就陪妹妹睡吧,我一晚上不陪你又不會死。”
“親愛的,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好,苗豆,今晚我就把我老婆讓給你,看你們能搞出什麼拉拉。”
我毅然決然地坐在一張沙發上,眼睛死死盯著她們倆不放。
似乎是被我的話給激的,苗豆竟然真的把曉晨抱住,跟她接起了吻來,我在旁邊看的是暗潮洶湧,內心澎湃,荷爾蒙各種分泌。
曉晨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很配合地張開了嘴,舌頭跟苗豆的舌頭攪在一起。
吻了一會兒,苗豆的手開始不懷好意地在曉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跟胸口的突起之間來回遊走。
這都還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苗豆的手最終向下而去,伸進了馬曉晨的裙子裏麵。
其實,看兩妹子之間接吻親熱何嚐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我深吸幾口氣淡定下來,畢竟咱也是和女人愛愛過的人,不能被這種低級接觸的場麵就給刺激到。
苗豆把曉晨強吻了很久,最後滿足的分開,口水在她們倆的嘴唇分開的時候連成絲狀,拉了好長才斷掉。
苗豆向我瞟過來一個得瑟的眼神,我笑了笑,道:“你得瑟什麼啊,有本事把她上·了,可惜你沒有那個工具!”
聞言二人的臉都“騰”一下紅了,苗豆是因為憤怒,而曉晨是因為害羞或者是別的,深深低下了頭。
“你的小工具能堅持幾秒鍾啊,能滿足我曉晨姐嗎?”苗豆反駁道。
“不服來戰啊,誰先叫停算誰輸!”我半開玩笑的說。
“好啊,你來啊!”苗豆向我挺了挺胸膛,不服氣地對我挑釁,發起宣戰。
“你以為我不敢啊!”我瞬間長身而起,當著曉晨的麵,一個猛子把她撲倒壓了下去。
但接著我卻沒了下文,騎在苗豆身上的我氣息略顯急促,她胸口也劇烈起伏地望著我。
而馬曉晨一點也不生氣 ,用無比淡定的口氣道:“那你們倆·做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這下算是玩大了,再不收手估計要發展成巒侖了,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女人的麵。
我迅速握住曉晨的手腕,從苗豆身上邁下來解釋道:“親愛的,我開個玩笑。”
下了床,我整了整衣衫,有些失落地說:“好了,不跟你們鬧了,我該走了。”
我前腳剛邁出門口,身後傳來苗豆的聲音:“喂,枕頭大戰,玩不玩?”
我沒反應過來,枕頭?大戰?這是什麼玩意?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忽然一個軟綿綿的枕頭打在我後背上,我頓時如醍醐灌頂般醒悟過來,原來是枕頭大戰啊!
我笑了,轉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鴨絨枕頭,將門從裏麵閉住了……
哈哈,枕頭大戰,我來了。
苗豆和曉晨已經人手抱著一個枕頭等待著我的進攻了,倉促的脫了鞋,我一下跳到床上,掄起枕頭就往她倆身上砸。
當然,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即便枕頭很柔軟,用力砸下去還是有些叫人不好消瘦的,於是我故意放水,看似很用力實則隻不過嚇唬她們,枕頭接觸到她們身體的時候,力道已經被我克製到了極低。
而她們卻跟倆瘋婆子似得,歡聲尖叫著不住往我身上招呼,我假裝不敵,故作認輸狀被她們欺負,苗豆估計是白天打排球的時候被我欺負的餘怒未消,此刻正是她解氣發泄的大好時機,她見自己占了上風,越發的下手用力起來。
我們大戰了三百回合,直到所有的枕頭被盡數撕破,裏麵的白色絨毛填充物散落紛飛,在地上鋪了滿滿一層。
三人以各種姿勢無力癱軟在大床上,呼哧呼哧喘著氣,這一天從早玩到晚,已經累得不能再累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這麼躺著睡著了,甚至連衣服也來不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