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切,我的左手早就下崗了,那我可坐了,把你壓疼了可別怪我。”說完我屁股開始慢慢往下移動,坐在苗豆的腿上感覺軟綿綿的,她從後麵摟住我的腰,在我舉槍瞄準的時候故意往我耳朵眼裏吹氣,擾亂我的專注度。
由於武器裝備比絕大多數玩家的都要高級,本來水平很菜的我也打出了不含糊的戰績,這讓我喜不自勝,但是苗豆這個不穩定的因素卻總給我搗亂,把手伸進了我衣服裏麵,指尖撓著敏感的部位讓我搔癢難鬧,我一邊打槍一邊破開口大罵道:“操你妹,苗豆,等我打完這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來啊,怕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身後苗豆在我耳畔吐氣如蘭道。
“你妹的,還有3分鍾就打完了,你撅起屁股等著被我抽送吧!”我操著淫?亂的詞彙,迫不及待希望比賽快點結束。
當最後一個敵人被我放倒以後,比賽宣告結束。
我迅捷無匹地一個鹹魚翻身,衝著苗豆壓了下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手指如蚯蚓般在她腰間撓癢癢。
意外的是,她的反應並沒有我那般強烈,我撓了半天居然穩如泰山不為所動。
我尷尬了停止動作,我們就像倆白癡一樣,一個等待對方有反應,一個等待自己有反應。
我又嚐試了一下,仍舊無濟於事,於是問道:“怎麼回事,我撓你怎麼沒反應?”
“我也不知道,一點都不覺得癢!”苗豆說。
我說:“你這是個冷血動物,怎麼會沒有反應。”正要從她身上起來,忽然腳下一滑栽倒下去,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苗豆嬌軀。
我和她深深陷入座椅之中,臉相聚不到一厘米,嘴幾乎碰觸到她的唇。
二人的呼吸加重許多,苗豆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我,我幾乎能夠從瞳孔裏麵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突然摟住我的腰,導致我身體再度下沉,繼而,兩雙唇緊緊粘在一起……我們忘情的吻了好久,雖然是公眾場所,但在這裏上網的人比郭德綱的頭發還要稀少,所以我也不怕影響不好。
我想,這是最後一次跟苗豆接吻了,三天之後,我們將要永別,這就當吻別了吧。
過了很久,我氣息未定地抬起頭,苗豆嘴角上揚,顯得很是心滿意足。
“小明,我們從新開始好嗎?”苗豆真誠的問。
“不可能,”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接吻了,世界上比我優秀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何必總是針對我一個折磨呢?我已經被你折磨的夠慘了,以後不要再迫害我了~!”
“不會的,我絕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真的,原諒我好嗎?我們在一起吧。”她說著又要樓我,被我一把推開。
直起身,我說:“別這樣,我們走吧,不玩了。”
我率先往外麵走,苗豆跟屁蟲一樣跟了上來。
路過一家音像店,裏麵放著張震嶽的《再見》:
我怕我沒有機會
跟你說一聲再見
因為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
明天我要離開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離
我眼淚就掉下去
我會牢牢記住你的臉
我會珍惜你給的思戀
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遠都不會抹去
我不能答應你
我是否會再回來
不回頭
不回頭的走下去
……
在這個略帶搖滾和悲傷氣息的音樂聲中,我們漸行漸遠,夜晚悄然臨近。
我們來到一個夜市攤,點了烤羊腿,羊肉串,板筋,腰子,一盤毛豆,幾瓶啤酒。
苗豆興奮的觀望著各路行人,說自己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吃東西。
我諷刺道:“你丫活的真失敗,連夜市也沒吃過,真不愧是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
苗豆意外的沒有反駁我:“是啊,我真失敗,連自己喜歡人的心都得不到。”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這麼矯情了,其實吧,我覺得你的人生活的很成功,成功的幹掉了陷害父親的敵人,成功的無數次過馬路沒有被車撞死,你的人生已經很成功了,隻不過沒有輝煌。”
苗豆不屑的翻著白眼,動作僵硬的往外擠著毛豆,顯然她是第一次吃。
我正準備對她不嫻熟的吃豆技巧數落一番,遠遠地看到一張桌子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趙萌萌,她獨自一個人,身形相比之前胖了不少。乍一看三圍仿若水桶,宛然一個發福的中年婦女。
苗豆順著我目光回頭:“看啥呢?”然後也發現了趙萌萌:“這不是我幹妹妹麼,她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