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之前的場景總是曆曆在目,揮之不去。”
我說:“我有一個辦法幫你。”
“什麼辦法?”丹坐到我身邊問。
“找一個你喜歡的人,和他滾一次床單,之前的那場不愉快的回憶就會隨之被取代。”
丹聞言思考片刻,不施粉黛的臉上俏眼微眯,朝我這邊瞥了一眼:“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滾床單?”
“什麼!難道你喜歡的人是我?”我震驚無比。
丹說漏了嘴,連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抬起屁股,一溜煙又躲進自己臥室。
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原來丹喜歡的是我這種類型,難道我這種款型就這麼受歡迎?
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直到我的衣服自然吹幹,她依然沒有出來的意思。我把它們從衣架上取下來,重新穿戴一新,隔空衝丹道:“丹,我走了。”
“噢,不送了,路上慢點。”房間內丹的聲音這樣對我說道。
離開丹的住所之後,我返回地下酒吧,繼續自己的內功修行。
苗陸說我的內力已夠,到了能夠突破下一個境界的時候了,也就是鬥氣外放的境界。
五脈神劍便是這個境界最聞名的招式。
為了讓自己的手指發出鬥氣脈衝,我有事沒事就伸出手指,作手槍狀,指向遠方。可是指來指去,仍舊毫無進展。
隔天我又去酒店找苗陸,在他的指點下一遍又一遍地伸出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指向那最遙遠的地方。
媽的,這樣表達真他們文藝,可練功跟文藝一點關係都沒有。
正練著,一個美女管家帶著丹進入大廳。
她怎麼又來了?我狐疑的停下動作。
丹這次來是想要帶我去F社,說要給我培訓,接受專業的訓練。
聽她這麼說,我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苗陸。
如果去F社接受培訓的話,那勢必苗陸就無法訓練我了,跟F社相比,顯然苗陸的資曆更高,選擇他做師父更好,除非是社長大人親自教我,我才會考慮是否一去。
最後還是苗陸替我答道:“既然是F社的決定,那你就去好了。我已將五脈神劍的心法口訣全部傳授給了你,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等你練成以後,我在教你其他的東西不遲。”
“好,就聽您的安排。”我說。
樓下停著丹那輛很拉風的摩托車,我坐在後麵,摟住丹的細腰,問:”我們現在去哪?”
“去機場!”丹說。
“機場?不會是之前那個軍事機場吧?”我隱隱有種不祥預感。
“沒錯,我們要開殲16回F社。”丹從頭盔下麵發出平靜的聲音。
就是這樣一個平靜無奇的聲音卻在我心頭湧起了軒然大波,我說:“靠,我再也不坐什麼殲16了,我寧願跟你騎著摩托一路開過去!”
“看看你那點出息!”丹冰冷的嘲諷著我:“以後你不僅要坐飛機,還要親自學會了開飛機,這是身為一個F社的特工必須能夠掌握的技巧。”
她安慰我道:“等你學會了開殲16,全國的所有地方想去哪就去哪,任何一座軍事機場,想降落哪裏就停哪裏。”
我一聽覺得倒是蠻不錯的樣子,今後旅遊算是方便了很多,別人旅遊都是坐大巴,開汽車,最高檔的也就是坐坐客機,我可倒好,直接開著戰鬥機去。想想還挺拉風的。
說話間來到了太原軍區的機場,摩托直接開到了停機坪之內。
丹向一個士兵出示了證件後,坐進了一架殲16中,我十分不情願的跟著進去,坐在後排。
一個手裏拿著兩根類似火炬東西的官兵給我們開道,飛機屁股後麵冒著火舌,緩緩移動到跑道上麵,一陣加速,飛躍而去。
通過頭盔裏的耳麥,丹給我講解起了開飛機的各種要領。相比開汽車,飛機稍微難了一些,因為汽車隻有前後左右四個方向,但飛機除了這些,還要兼顧上下,以及起降。
丹講的頭頭是道,我聽得昏昏欲睡。
她說:“你看,這是眼鏡蛇飛行。你看,這是斜拉俯衝……這是倒掛翱翔。”
我透過玻璃往地下看去,一棟棟樓房比芝麻顆粒顯得還要渺小。我問丹:“我們現在到哪個地方了?”
丹說:“不知道。你看,我們是從太原出發的,我們的目的地是河北保定市,所以我們現在是在太原跟保定之間。”
我說:“我想知道一個準確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