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後,丹從倉庫裏開出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載上我往金銀豹酒店開去。
她的著裝和摩托車格格不入,想象一下,一個穿的很娘很女人的女人,開著一輛很拉風馬力很大的家夥,後座上還載了一個男人,那便是我,這樣的畫麵要多不協調有多不協調。
金銀豹大廈外的廣場上,停了不下百輛的豪車,其中有奧迪,法拉利,保時捷,瑪莎拉蒂,賓利等耳熟能詳的品牌。而且,在車的旁邊還站著不少光鮮亮麗的青年,當我眼光在她們身上橫掃一遍後,發現居然都是清一色的女孩,而且容貌一個比一個漂亮,用百花爭豔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有點俗了,我不禁懷疑太原居然有這麼多可口的姑娘,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隻聽其中一個穿深紅色抹胸晚禮服,外麵搭配一件黑色小西裝,把滿頭長發都梳到左側,年紀在23歲到25歲之間的一個女孩對另一個女孩說:“張森飛真是個活畜生!居然不叫我們進去參加他的生日聚會,哼,還說什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真愛,不跟我們玩了!操,什麼樣的女人讓他肯下這麼大的犧牲,連老娘這麼優秀的女孩都放得下!不行,我今天非進去跟他評評理不可!”
另外一個女孩年齡稍微小一些,穿的很暴露,看起來很可口的樣子,她說:“歇了吧你,難不成你要帶領你家的那幾個保鏢衝進大門?這可是苗豆住的地方,你要是亂來,就算張森飛不生氣,那個小痞子苗豆的脾氣可大的很,萬一惹怒了她,直接把你給綁了賣到洗浴中心。”
所有女孩談話的內容幾乎都跟上麵的對話類似,我從她們中間走過,發現了幾個似曾相識的人,包括之前在遊樂園見到過的小美,以及在高級會所見到過的打扮的很酷的初中小妹。
這些女孩都是張森飛的“一日女友”,卻都無一例外的被擋在了門外。
張森飛一日一換,日完了就換,導致自己的女友越積越多,囤積到一定數目之後,便成了今天這幅模樣。
我和丹走進女人堆裏,可謂是萬花叢中過,其中“不小心”碰到了很多女孩的身體,我趁著人多手雜,盡情的揩油,越往門口的方向走,人群越發的密集,等到了那裏處已經是步履維艱了。
我一邊說著“讓一讓”,同時把擋在我前麵的妹子推開,她們互相埋怨著,發著牢騷,十分不耐煩的給我們讓出一條窄小無比的通道。
好不容易擠到了門口,發現大門緊鎖著,透過玻璃能看到裏麵站著兩保安,我衝他們擺擺手,當他們發現是我後,連忙跑了過來。
我說:“把門打開,我要進去。”
保安說:“不行啊,外麵人太多,門一開就沒法控製了。”
我轉頭對丹說:“看來我們隻能爬窗了。”
她默契的對我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又從無數乳海的包圍中艱難的擠出來,繞到了酒店的後麵,膝蓋一彎,雙腳一蹬,我和丹雙雙躍到三層樓的高度,身形如同兩隻靈巧的黃鶯般鑽進了一扇開著的窗戶,就這樣進了酒店之中。
在電梯裏,我還不忘追根溯源地問:“丹,你究竟欠了張森飛什麼人情,讓你做這麼大的犧牲,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把你大好的練功時間都浪費掉了。”
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說:“你真的想知道?”
看著她的表情,我隱隱感到有些不祥,或許她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我還是義無返顧的說了句“想知道”。
丹說:“那我可說了,你聽完一定會後悔的。”
我菊花一緊,道:“那你還是別說了吧。”
丹於是閉口不言了,我忍受住強大的好奇心,可心內好像有隻貓在不斷地撓一樣,這可真是好奇害死貓。
電梯停止下來,我跟丹來到了酒店高層的餐廳,這裏是苗豆平時用餐的地方。原本門口沒人,而此刻門的兩側卻恭敬地站著兩個端莊大方的侍應生,一人拉一扇門,將門給我們打開。餐廳裏麵,聚會正在進行。
跟我心目中的聚會大相徑庭的是,張森飛的生日宴會沒有啤酒,沒有重金屬音樂,沒有穿的很少很暴露的大妞,沒有搖擺,沒有裸奔,沒有DJ,沒有……
隻見在大廳之中擺放著若幹張長方形餐桌,其上擺放著各種名貴的食物,以及珍藏了幾十年的紅酒,喝一口的價錢就是一個普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