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虐殺過的人肯定不止那一對母子!是吧!”張晨自問自答著,絲毫沒有讓殺手回答的意思。手中的軍刀同時刺入殺手的大腿。
莊稼漢子表情猙獰,看著臉上掛著笑容的張晨心中卻是如同落入地獄。
“其他的我沒看見,但這次我看見了。所以我就要替他們報仇。我們也非親非故,隻是我這人有些看不慣而已。你明白麼?”張晨說著,手中的軍刀自莊稼漢子的大腿已經到了腳尖。殺手腿上的皮膚被完美的切開,沒有傷到裏麵一絲的肌肉。甚至可以看到血管內正在流動的血液。
莊稼漢子咬著牙齒,猙獰道:“你也是變態,你也是和我一樣的變態!”
“不,我說這件事隻是讓你知道,我折磨你和那對母子沒有任何關係,到了下麵不要去找那對母子的晦氣而已。”軍刀落在殺手的另外一條腿上。
“你知道麼?這柄刀曾經用來殺了不少小鬼子,我認為是柄殺畜生的刀。此刻我用他來剝你的皮,你說是不是很恰當?”張晨平淡的說著,絲毫沒有影響手中的動作。
這才是真正的張晨,或者說是修武世界的張晨。近十年的殺伐以及成為絕世高手後的傲氣使得他的性格自然也並非一般人能夠猜想。隻是回到地球後,因為不熟悉的環境,這種性格被偽裝掩藏了起來。而今天的事情終於將張晨的偽裝撕開,曾經的絕世強者會是一個心善之人麼?
“你個變態,你會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莊稼漢子的心終於害怕了。他是心裏變態,隻是因為武學的緣故。而碰上張晨,純粹的從廝殺中逐漸養成的性格,就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意思。
“可能吧!可惜你永遠見不到那一天了!”張晨聲音有些落寞。修武世界中哪一個絕世強者不是踏著累累屍骨爬上巔峰的?這個殺手殺過的人或許連他的一個零頭都不到。
張晨不再說話,手中軍刀精準的將莊稼漢子身上切開一道缺口。隻有碰到殺手的那個部位時,他眼中寒芒一閃,刀鋒落下,直接將其切除。
莊稼漢子的慘叫聲響徹田野。可惜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裏是村口,但距離村裏仍舊有些距離。又是鄉下,基本上看不到什麼行人。
哢嚓!哢嚓!張晨將兩柄兵器收起,同時將殺手的雙腳全部接好。
正在這時,遠處兩點燈光逐漸向這裏奔馳過來。
已經沒有力氣嘶喊的殺手不知道身體哪裏又竄出一絲力氣,爬起身,奮力向著公路上奔去。
而就在他逃走的時候,張晨伸手順勢抓住了他的肩膀。已經極度恐懼的殺手用盡力氣向前掙去,而後便覺得身體一陣風吹過,似乎丟失了什麼東西。但總算逃脫這個魔王的手掌。
他奮力的奔跑向那奔馳而來的車輛,但那車輛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還是如何。
一聲嘭響,殺手被車子直接撞飛二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