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建,今日造成銅雀台,汝可記一大功!”一個英武的老者笑容滿麵的對階下跪著的青年人說道。
“多謝父親,若不是父親英明加之眾公齊心,量植一人之力亦難如期完工!”年輕人抬了美玉般的臉龐朝長者說道。
“好!居功而不自傲,不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哈哈!傳令下去,今日銅雀台已成,某將大宴眾賓!”長者大笑道。
……
眼前一片熱鬧的景象,金碧輝煌的宮殿上座的正是那名長者,在長者的右手邊的一排坐的盡是一批文臣打扮的人,左手邊的事一批身穿鎧甲的武將,在宮殿正中央的舞台上,一群身著豔麗的舞姬正翩翩起
舞……
“今日得上天庇佑,方得以造銅雀之台,來,眾公,吾等滿飲此杯!”長者端起一杯酒道。
“多謝丞相!”周圍的文臣武將齊聲說道。
“子桓,子文,子建,汝等今日何不即興作賦一,為吾等助興?”長者微笑著說道。
“遵命,父親!”三人從席間出來跪下說道。
半晌過後,那位美玉臉龐的青年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絲帛,高聲誦讀道:
“從明後以嬉遊兮,登層台以娛情。
見太府之廣開兮,觀聖德之所營。
建高門之嵯峨兮,浮雙闕乎太清。
立中天之華觀兮,連飛閣乎西城。
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
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
連二橋於東西兮,若長空之蝃蝀。
俯皇都之宏麗兮,瞰雲霞之浮動。
欣群才之來萃兮,協飛熊之吉夢。
仰春風之和穆兮,聽百鳥之悲鳴。
雲天亙其既立兮,家願得乎雙逞。
揚仁化於宇宙兮,盡肅恭於上京。
惟桓文之為盛兮,豈足方乎聖明?
休矣美矣!惠澤遠揚。
翼佐我皇家兮,寧彼四方。
同天地之規量兮,齊日月之輝光。
永貴尊而無極兮,等君壽於東皇。
禦龍旗以遨遊兮,回鸞駕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願斯台之永固兮,樂終古而未央!”
“好!”眾位文臣武將齊聲說道。上的老者也默默點頭讚許。
“吾昔為頓丘令,正值二十初度,思當時所行,無愧於今。今汝已長成,可不勉哉!”長者慈祥的對青年說道。
“今日封汝為平原侯!望汝勿負吾誌!”
“多謝父親!”青年跪謝道!他卻不知道,在他的身後一雙邪惡的眼神正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
長者滿麵怒氣的坐在殿上,從他臉上的蒼老程度看來,似乎已過去好幾年了。
“子建,吾命汝出征!汝竟長醉於室,來人,拖下杖責三十!”
“父親,父親……”幾個五大三粗的士兵將那名青年拖了下去。
“不,不!”我大叫的坐了起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又是這個夢!”我歎息道。
幾陣急促的暴風雨過後,夏天總算是讓她的威力減少了些許,我煩躁的心情有了些許的緩解!
接連幾天的噩夢,讓我有了一種近乎於虛脫的感覺,我已經很久不作這種夢了,它們這些天又糾纏著我,到底意味著什麼?
吃過早飯,我正準備享受一下我難得的周末,忽然在手機上出現了蘇銘的號碼。“看來又出事了,這家夥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心想。
“喂,蘇銘,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事情了?”
“來我們局裏,有東西給你看!快點,很重要的!”蘇銘的語氣有些著急。
“行,馬上到!”
我蹬著自己的兩輪“法拉利”穿過了幾條人來人往的大街,終於到了市公安局的門前。
我跑上了刑警大隊所在的三樓,敲開了蘇銘的辦公室,門開後,我看見了蘇銘布滿血絲的雙眼和蠟黃的臉,看來這件案子很棘手。
“坐坐!”蘇銘招呼我坐下,給我遞來了一杯水。
“蘇銘,到底是什麼事情?看把搞得焦頭爛額的!”我開玩笑的說道。
“看了這個也許你就笑不出來了!”蘇銘說著遞給我了幾張照片。
我接過了照片,上麵的僅僅是一堆灰燼。
“一起縱火案就把我們的蘇大隊長困惑成這樣了啊!”我挺納悶的說道。
蘇銘的臉色變得更為嚴肅了:“這不是縱火案,這是人體自燃!”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