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慢慢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躺在床上,老頭坐在我的身邊把玩著一樣東西。
“醒了?”看著我醒來,老頭的語氣不像剛才那麼冰冷了。
我動了動剛才被掐的生疼的脖子,卻現脖子上少了點什麼,那位九江的摸金校尉送的摸金符不見了……
“是在找這個東西嗎?”老頭把那樣東西在我的麵前晃了晃,正是那枚摸金符。
“就是它,怎麼會跑到你的手上去的?”我有點詫異的望著老頭。
老頭的眼睛裏閃出異樣的光芒,“你是摸金校尉的傳人?”
“是一個姓康的老爺爺送給我的!”我見他不是是個壞人便將和秀樹一起去曹操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哈哈,天意啊,天意!康老頭一向眼尖,特別是看人,既然能把摸金符給你就說明你不是個壞人,你說吧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接著我又把自己是如何被冤枉的事情告訴了老頭,但當說到馬麗娜和她哥哥的時候老頭的臉色驟然一變,“你說的這兩個姓馬的是不是馬伯庸的孩子?”
“好象是吧!”我以前聽馬麗娜提起過。
“哈哈,小夥子,咱們有緣,我就把其中的實情告訴你吧,天師塚你有沒有聽說過?”老頭慢慢的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
天師是對道教裏有名望的道士的尊稱,到現在能稱得上天師的也屈指可數,而在h市的曆史上傳過道的也隻有張陵張天師了。
“您說的可是張陵張天師?”
老頭讚許的點了點頭,“小夥子挺機靈的嘛,沒錯,這天師塚的確是張陵張天師的墓穴!”
“不是傳說他123歲的時候在青城山上飛升化仙了嘛?”我有些疑惑。
“哈哈,他飛升成仙了是不假,但是他隻是靈魂登天,但屍骸還是有的!這天師塚就是後人保存他老人家遺骸的地方!他的墓塚就在h市的大青山裏。”老頭看了看我,繼續說了下去。
“看您的樣子也不像是罪大惡極的人,怎麼會關在這個地方?”我此時對這位眼前的老頭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卸嶺力士你該聽說過吧?”老頭並沒有回答,卻反問我道。
“摸金校尉,丘將軍,搬山道人,卸嶺力士並稱為盜墓的四大派,難道您是……”
“沒錯,我就是卸嶺力士的傳人。我姓胡,道上的人都叫我老狐狸,四十年前,我就和我們家三個哥哥一起陪著馬伯庸倒過張天師的鬥!”老狐狸的眼神裏此時有些恐懼了,像是在回憶一件讓他極為痛苦的事情。
“那個時候正是文革時期,隻要你稍稍不注意便會被人揪住小辮子往死裏整,像我們家世代盜墓的則更是栽了,每天都會被扣上封建迷信的高帽子接受批鬥,我的爺爺和父親就被活活批鬥死了,剩下的我們四兄弟每天也都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直到那天,當時任市委秘書的馬伯庸來到了關押我們的牛棚裏……”
老狐狸摸了摸有些斑禿的頭頂,繼續說道,“那個馬伯庸對我們兄弟四個說了天師塚的事情,說是隻要我們替政府到天師塚裏麵取幾樣文物出來,就能把我們從那裏放出去。我們合計了下,心想反正呆著也是等死,倒不如操自己的老本行還有一線生機,於是便都答應了!”
“你們找到了麼?”我很關切的問了下去。
“找是找到了,但我的四個哥哥也全死了,隻剩下我和馬伯庸了,最後我現原來馬伯庸找我們去並不是為政府尋找文物,而是想給給他爹換穴!”
“換穴?”我有點不明白。
“沒錯,張天師精通陰陽五行和風水術數,他的墓塚乃是陰陽相生,三才積聚之地,如果能埋在他的墓塚裏麵,子孫便非富即貴。馬伯庸騙我們去就是為了將他爹的遺骨埋在天師塚裏。”老狐狸氣憤的說道。
“怪不得他們家族在市裏麵這麼厲害,原來是這個緣故!”我自言自語道。
“結果這馬伯庸竟然背信棄義,為了怕我將這件事情傳言出去就將我秘密押在這個地方到了現在!”老狐狸剛說完,忽然掐了掐手指問道:“現在是哪一年了?”
“2oo7年啊!”我對他忽然問這個問題有點驚訝。
“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生?”老狐狸睜大了眼睛望著我。
我忽然想起了這段時間在市裏麵生的事情,難道它們都和天師塚有關?於是便將兩個太陽之類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老狐狸。
“咱得趕緊了,看來劫數已經開始了,如果不在今年十月初十之前把馬伯庸他爹的骨頭取出來的話,後果誰也說不上!”老狐狸拍了拍大腿說道。
“可咱們現在都被關著,這些話也隻能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