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間!”鄧剛說著按響了門鈴。
門慢慢開了,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孩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鄧剛,這位應該就是xx了吧?”她的擠著浮腫的眼睛對我笑了笑。
“你好!”八年不見,她在我腦海中的印象已經生了極大的變化,我一直盯了她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出這個兩個字來。
楊麗麗引著我們進了屋,又從冰箱裏麵拿出了兩瓶飲料放在了茶幾上麵,在明亮的燈光下我開始細細打量起了整個房間起來。
屋子的擺設顯得美觀而不複雜,電器家具什麼的我所能想到了幾乎都擺放好了,但這並沒有讓屋子顯得狹窄,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小護士所能擁有的!
“怎麼就你一個人住啊?”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一句。
楊麗麗抿嘴笑了笑,“這個房子是我爸給我買的,他財以後就和我媽媽離了婚,這座房子就是他給我們的補償了!”
“那你媽媽……”我差點脫口而出,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因為電視機上擺著的那副遺像已經告訴了我一切。
鄧剛見我們已經慢慢熟悉了,便將身子從沙靠背上直起來。
“八年前一起看電影的七個人裏麵隻剩下我們三個了……”他說完停住,看了看我們的反應。
“鄧剛,有什麼你就說吧,這幾天晚上我也老做噩夢,估計……”或許是怕將屋內的恐懼氣氛加大,楊麗麗的話也隻說了一半便匆匆停了下來。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了。我想如果我們能將各自記下的那部電影的片段回憶起來,也許一切疑團就可以解開了……”
“而且我們的輔導員老師學過催眠,他說他可以幫我們!”
“但是就算我們能將那些片段都記起來,就一定不會和江偉他們一樣了麼?”楊麗麗的一句話讓本來已經有些希望的我們再度跌進了穀底,屋內的空氣瞬間凝固起來。
“這點我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我們如果坐以待斃的話,就一定會和他們一樣了!”
鄧剛的話像是給我們打了一針定心劑,我看見楊麗麗的臉色漸漸的恢複了過來。
“那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吧,我們都聽你的。”
“那好,既然現在人已經找齊了,咱們就可以聯係下你們的那位輔導員了,看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鄧剛說著將眼睛轉向了我。
“恩!”我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按下了賈老師的號碼。
“喂,是賈老師嗎?”電話一接通我竟然有些忐忑起來。
“哦,是小x啊!怎麼了,是覺得假不夠需要續假嗎?”賈老師爽朗的笑聲通過聽筒傳了進來。
“這個……”我轉臉看了看他們兩人,鄧剛衝了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害怕。
“是這樣的,賈老師,我和兩個小學同學遇到了一些事情想讓您幫我們催眠……”
“哦!”電話那頭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我隱隱約約聽見了賈老師不住的歎著氣。
“有些事情回憶起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賈老師像是知道了點什麼,忽然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