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四下無人,正是頂風作案的好時機,我和扶蘇走上了台階。
這是一個做工十分精致的座椅,不知道用什麼石頭整體雕刻出來的,鏤空雕刻著殘月星辰,鋪著紅色的墊子,座椅的右前方是一個很小的石柱方台,用和座椅一樣的石材雕刻而成,沒有過多的裝飾。
我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別說,坐起來還真是很舒服,比我那個二手沙發要高了不知道幾個檔次,坐在這裏看著下麵,我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扶蘇還在四下打量著眼前的方台,轉了兩圈停下了腳步,“奇怪,她明明沒有帶走那個盒子,藏到哪裏去了?”
我往後一靠,半眯著眼,“嗯,說不定台子上有機關什麼的,你仔細找找。”
扶蘇說,“我仔細地看了好幾遍,沒有看到機關的痕跡。”
我探下身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方台,用手摸了摸上麵的的紋印,是刻上去的,不能活動,還真沒有機關暗門什麼的。
我苦苦的思索著這個千古謎題,“怪事,我看她裙子那麼薄,並不像是藏進那麼大一個盒子啊。”
扶蘇想一下,“說不定這個盒子現在就在台子上,隻是我們看不到而已。”
我覺得有道理,就像那個大變活人什麼的,這是個魔術。
我站起身,看著台子上的圖案,七顆小星星,我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星陣圖,把手放了上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圖案是可以移動的,占星一族真是個神奇的國度。
扶蘇也看了看頭頂,和我一對視,點了點頭,認可了我的想法。
這也太小兒科了,這點小把戲想要難住我,少女你還是太年輕了。雖然不知道這些圖案為什麼會跑,違背了物理定律,但是鬼神之說本來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我看著頂上最亮的七顆明珠星陣,將上麵的圖案一一對照,把最後一塊圖案推過去以後,那個箱子浮現了出來,就這麼簡單,毫無難度,一定是我智商太高了。
我剛要伸手去動盒子,扶蘇一把拉住我,“先別動,盒子裏還不知道有些什麼東西。”
我把手停住了,確實是這樣子,很多盒子裏麵往往裝有精密的機關,一旦觸碰,什麼毒針暗箭橡皮球的就彈了出來,說不定在針尖上還抹上了致命毒素。
扶蘇仔細的感應了一下這個盒子,“裏麵有種力量,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和這些星辰的力量對照不起來,但是很相近。”
拿起盒子輕輕晃動了兩下,盒子很輕,裏麵很空,好像沒裝多少東西。
我把箱子口朝外,一把拉開了盒子。
沒有看到萬根金針shè出,也沒有看到其他機關,靜止了幾秒鍾後,我可以斷定裏麵沒機關。
我把箱子翻轉過來,靠,哪有什麼好東西,就一塊黑的和煤炭一樣的鐵塊在盒子裏躺著,半個巴掌大小,那難道是傳說中的隕石碎片?
我把這塊黑乎乎的破鐵拿了出來,根本沒經過雕琢,原生態的。
扶蘇看了半天,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那碎片拿出來,我們麵前的星陣依舊存在,並沒什麼變化,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我把隕石碎片扔回了盒子裏,這破東西我不要,我又不收廢品。
我轉過身想找扶蘇再想辦法,卻發現四下無人,這個死狐狸去哪了,“狐狸?”
我拿了悶了,剛才還在我身邊站著,怎麼一轉眼沒了?難不成我觸發了隱藏效果時空穿越了?鬼神那還說得通,穿越這個就太不科學了,人家都是跳河跳海摸電門穿越的,我看了看月茉盒子裏的破石頭就穿了?
我一低頭,腳下蹲了個白狐狸,瞪著眼睛看著我,這個狐狸看著眼熟,“我說狐狸你又在弄什麼呢?”
扶蘇蹲在地上,衝著我眨了眨眼,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怎麼回事,跳到我腿上,用毛茸茸的爪子在我手心劃拉著:變不回去了。
我說過扶蘇不是一般的狐狸精,是個有文化的狐狸精,在我手上劃拉完字還知道加個句號。
扶蘇變不回去了?這是怎麼回事,我一想起我以前學到的科學知識,隕石帶有輻shè,扶蘇該不會是中招了吧?
我趕緊去掏那塊破鐵,在盒子裏摸了半天,我靠,大半夜的給我講什麼靈異故事,不翼而飛的破鐵!
我又掏了半天,完了,這塊破鐵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把手伸回來,一看手心,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我的手掌中間有一個鋼蹦大小的黑印子,我也被感染了!
我苦著老臉,把手伸給狐狸看了看,他看著我,眼神裏也全是無奈之色。
“太聰明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聰明反被聰明誤。”
好熟悉的聲音,語氣輕柔沒有一絲感情色彩,月茉換了一身紅色的長裙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