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屍蜂(1 / 3)

我搓了搓手心,cháo濕還帶著餘溫。

所有的人都在盯著我,想要看我怎麼爆發,月茉,你幹的好事,隻在乎自己,這樣不太好吧。

我是誰,打不死的陳劍峰,久經革命的考驗,氣質征服一切,就是翻眼挺肚嗝屁朝梁我也確實不能喝這個玩意。

我一擺手,“無所謂,一個詛咒而已,誰知道真假,那玩意我也確實喝不下。”

葉子摸了摸我的額頭,“陳劍峰,我看你語氣怪怪的,你沒事吧。”

我再次擺手,“我沒事,嗬嗬,我是陰陽先生,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說到這裏我帶著哭腔坐到地上,用手捂著臉,賣身為奴就算了,奴隸主壓根不管我們這些貧苦勞動者的生死,我上輩子招誰惹誰了,我容易嗎我。

置身於偉大的陰陽行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一心一意維護人妖鬼的權益,為大家的幸福生活做著不斷的努力,物美價廉,童叟照欺。

扶蘇拍了拍月茉的肩膀,“這麼做確實很過分呢。”然後走了過來,蹲下身子,安慰我說道,“不用想太多,有我在你身邊,是絕對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聽他這麼說,我就像失散多年的特務找到組織一樣,激動的心情難溢於表,雖然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還是找到了一絲安慰。

金老頭也過來說道,“陳先生,不用擔心,你可是仙人怎麼會有事呢。”

我一聽,仙人,仙人你個板板,到時候說不定就真的得道成仙了。

一群人就這麼坐了一夜,不敢走也不敢睡,斷斷續續,時有時無的黃皮子哭喊聲一直在耳邊。

就這麼生了堆火,幾個人圍著坐到了天亮。

借著陽光,我們看著周圍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遠處的石堆,樹叢上,全部是倒掛著的死老鼠,還有幾隻被吸幹了血的死兔子。

這是黃大仙的警告,赤果果的威脅,意思很簡單:這就是我們的下場。

小道士一直在打坐,一運氣站了起來,氣色紅潤有光澤,看來已經脫離了詛咒的威脅,山炮三麻子組合也恢複了精神,這玩意還真不是白喝的,果真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依賴性。

我把眼睛閉上,白天應該可以好好歇一下了,大白天的估計黃皮子不敢出來害人。

沉思中,我覺得有人在撫摸我的臉,手指細膩,沒有溫度,是葉子。

我說道,“怎麼了,摸我臉幹什麼,是不是我已經開始變異了?”

葉子說,“我看你的臉色也好的差不多了啊。”

我一愣神,難不成我有天生的抗病毒基因,還是以前被狗咬了,打得狂犬疫苗對這個有很好的抗性?

我說,“真的假的,該不會是回光返照的征兆吧?”

葉子把她的小鏡子遞給我,我拿起來一看,還真是,別說,我這臉色和活人一樣,光滑有彈性,依舊那麼帥。

我思索了半天,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金老頭眼勾勾的看著我,“陳先生,你該不會是發作了吧,一個人自言自語,又對著手心看什麼呢?”

小道士說道,“他是在和鬼說話,金五爺沒必要大驚小怪。”

金老頭往後退了幾步,恐慌的看著我,“和鬼說話,陳先生果真是仙人啊。”

小道士怪聲怪氣的說道,“哼,雕蟲小技而已,金五爺沒必要一驚一乍的。”

我看了看金老頭,你這個老棺材瓤子,果真是越老越糊塗,盜的墓越多就越心虛,和鬼打了那麼多交道,也算是鬼的熟人,還這麼膽小,怕鬼就別幹這行,幹這行就別怕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