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引子(1 / 3)

引子

夜色如墨

高聳的路燈在漆黑的夜色下,如同苟延殘喘的老者,散發著力不從心,奄奄一息的燈光,昏黃暗淡。根本就無法照射到路麵,黑暗繼續肆虐,張開了它那無形的巨口,仿佛要吞噬這個世界,越發顯得陰森淒涼!

路燈下麵站著一個少年,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可分辨出:中等個頭,身著一件灰色校服,身材削瘦,腰杆卻十分筆直。

他一動不動,與這漆黑的夜色溶為一體。天地間彷佛就沒有他的存在!唯一隱約可見的就是他那雙精光閃爍的雙眼,一雙透露出令人心寒的眼神!

他在等人,等一個社會的渣子,一個凶殘狠毒的敗類!一個為了1元錢把人打得頭破血流。天天打,沒事就找人來打,還說是練拳,以至該同學最後發瘋!

他要教訓他,讓他為自已所做的壞事付出相對的代價。

他跟那位發瘋的同學隻是同學,算不上朋友,但還是要替他討回一個公道。

至於道理很簡單,因為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他身上流躺著熱血,年輕人的熱血。

突然,傳來陣腳步聲,六七個年輕手拿西瓜刀,麵目凶惡,出現在少年麵前。

領頭的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仁中上有個明顯的傷痕。他用西瓜刀指著灰衣少年,冷笑著說:“是你約我出來單挑嗎?”

西瓜刀在燈光下耀出一道冷冷的寒光照射在灰衣少年臉上。

“既然都來了,還單挑什麼?一起上吧!”灰衣少年一動不動,冷冷的道。

領頭年輕人一向自認為是學校**的教父,何時受過這等氣,大怒:“果然有種,敢和我周強這樣講話的人太少了,今天我就給你好好上一課!”說完手一揮!

他身後的幾個手拿西瓜刀的年輕人,手握刀把,如瘋牛似的,直衝向灰衣少年。幾把西瓜刀從不同角度砍向少年人。

他們這一陣型,可是從無數街戰中練就出來的,百戰百勝,不知有多少人被砍得傷的傷,殘的殘。何況是這個手無寸鐵的少年。他們已打算好把他砍個半死再說。當然,他們是不會砍死他的,畢競這是殺人償命的法製社會,而不像能古代那種刀起頭落,快意恩仇。不到萬不得已時他們是不會選擇殺人的。

周強麵帶微笑地看著這一仗,他彷佛已看到了對方被砍得渾身血肉模糊的,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他喜歡欣賞這種結果,這能讓他感到無比的成就感!

正當他得意的時候,他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一臉驚訝的表情,彷佛突然發現自已的新娘子一下子變成了豬八戒的二姨子一樣!

當幾把西瓜刀眼見就要砍在灰衣少年身上的刹那間,隻見灰衣少年突然一扭身,迅速脫下上衣,扔向寒光閃閃的西瓜刀上,西瓜刀全部砍在那件灰色的校服上,幾把刀全被衣服纏在了一起,正當他們發現情況不妙,要抽回刀時已晚,都覺得胸口,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感覺就像被鑿子鑿到一樣,痛得鬆掉了手中的西瓜刀,隻聽得叮叮當當響。

周強根本就沒搞清楚怎麼回事,隻見刀落地後,灰衣少年迅速衝向隊形的中間,以一種奇怪的拳法迅速的出擊。

因為他隻有打倒最中間的一個人,才能破壞他們的陣型。陣型一亂,才有機會以一敵十,然後再以最快的速度逐個擊倒對方。

陣型中間的年輕人在平時打架也算是個高手,三五個人不是對手。可是他麵對這個奇怪的灰衣少年的攻擊卻一籌莫展,隻有挨打的份,因為他的拳頭一出對方好像已知道一樣,一個攤手。一記拳頭已如流星般的落在了他的胸口上。到他倒下去時都沒有搞清狀況。

就這樣灰衣少年像電影裏的武林高手一樣,瀟灑的擊倒了圍攻他的年輕人。

周強在旁邊看呆了,這哪裏是打架,他的這些手下分明就是灰衣年輕人的靶子!他的手心裏直冒冷汗,緊緊的握住西瓜刀。

“輪到你了!”灰衣少年冷冷的說,眼神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

周強能有今天的地位絕非偶然,都是在無數次廝殺搏鬥中贏來了。他絕對不怕死,但他還是被灰衣少年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一股冷氣由腳底直竄心裏。望著這雙眼神他有種說不出的膽怯。

“你是誰?我和你有仇嗎?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單挑?”周強說。

“蔡誌明你認識嗎?”灰衣少年依舊如此的冷!

“啊,原來你是替他來報仇的?他是你什麼人?”

“同學。”

“隻是同學而已嗎?”周強有點不相信,競有人為了一個同學敢向他挑戰。

“夠了!”

“你這麼好的身手不如跟我,保證讓你比現在快活,何苦為了一個同學跟我鬥呢?”周強還是對於灰衣少年剛才的身手有點發怵,想拉攏他!因為他知道,有這種對手絕對不好過!

“要是我把你的爸逼瘋了,你還會跟我嗎?”

“你。。。”周強還沒這麼低聲下氣的向人示好過,沒想到對方競一點麵子都不給,不禁氣得說不出話來。

“廢話少說,出手吧!”

周強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個手下,隻見他們都是一動不動的,絕對是受了嚴重的內傷。當下以雷霆萬鈞般的速度,揮刀直砍向灰衣少年,他知道這灰衣少年的實力,所以他這一招已使盡了全身解數,隻想一招將其砍倒。

灰衣少年見刀光一閃,兩人距離本來就近,根本無法躲開西瓜刀的長度距離。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灰衣少年左腳上前占住中線,左手攤手,右手寸拳直拳周強的麵門,以快破快。防攻並發,立即分賓為主。

周強見對方突然由被攻變為主攻,不由心中一驚,這種奇怪的拳術自已還未見過,趕緊用左手擋住對方的右拳,正想抽回握刀的右手,可是右手像是被他的左手漆住似的,被他一帶,劃了個弧線,競然把自已的左手給壓住在小腹之處,對方隻用左手就將自已的雙手給製住了,緊接著胸口傳來一陣巨痛,如被鑿子鑿到的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