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就算他可以借刀殺人,但是他的動機是什麼?他根本沒有作案動機!反倒是你,三井赤,你父一死,所有的好處都被你一個人包攬了。這還不明顯嗎?你父分明就是你所殺。你若是知趣,就去警局自首,不然我們把你扭過去。”
“一派胡言,三井藤,你會為你今天的所說付出代價。”三井赤不無威脅的意思,然後看了看三井翔,“翔前輩,你是什麼看法?”
三井翔眼觀鼻,鼻觀心,閉口不言,僅僅輕輕一聲冷笑。在大家看來,他這是默認了,默認三井赤殺了他父親。
“健人前輩,你的意思呢?”三井赤又向另一老者三井健人問道。
“我隻看證據。三井藤,你說雄岡家主是三井赤所殺,你要拿出證據。同樣,三井赤,你說你父是你弟三井沐川所殺,你能拿出證據嗎?”
三井赤臉色陰冷到了極點,道:“這麼說,你們是不信服我嘍。我很失望啊!”
“信服你個妹子,你這廝弑父殺母,罪大惡極,人人得而誅之。若是認你做家主,我堂堂三井家族的數百年基業豈不是要毀於一旦?”三井藤非常激動地說道,“三井家族的兒郎們,三井赤的偽善麵目已經被我揭露無遺,你們若是還為自己身上流淌著三井家族的血液感到自豪的話,就同我一道殺了這個孽畜,一來清理門戶,二來為死去的雄岡家主複仇。”
三井藤顯然是有備而來,拿出了一把手槍在手裏,唰,對著三井赤的腦袋指去。
三井赤絲毫不懼,嘴角似乎還有一絲輕蔑的冷笑。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翔前輩,你是我族最年長者,最有威望者,三井赤弑父殺母,你說他不該殺?你說殺,我便殺,聽你的。”三井藤向三井翔問道。
一直悶聲不吭的三井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麵向三井赤而立。
“三井赤,我再問你一句,雄岡家主是不是你所殺?”三井翔聲色俱厲。
“我說不是,你信嗎?”三井赤保持著冷笑,給人一種陰到骨子裏的那種感覺。
這時眾人吵嚷道:“翔前輩,和他廢話作甚,雄岡家主顯然是他所殺。這小子覬覦家主之位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爭吵聲三井翔置若罔聞,對三井赤說道:“你覺得我應該信你嗎?”
“當然應該信我,你也必須信我。”三井赤。
“給我一個信你的理由。”三井翔。
沒人注意到上忍宗師小野何時來到三井藤身後,三井翔話音剛落,小野長刀出鞘,猛地一刀劈出,三井藤身首兩處,脖子應刀而斷。
幹脆利索的斬首,不拖泥帶水,夠狠,夠陰,夠霸道!
噗噗噗……,三井藤斷首的脖頸處血水高壓水槍似的噴濺而出,噴得滿天都是,偌大的議事堂彌漫著濃重的血腥之味。
砰砰砰……
三井藤的腦袋落到了地上,怒目圓睜,分明死不瞑目。也許他是要尋仇,腦袋落地後滾動起來,恰好滾到了三井赤腳邊。
三井赤大腳一抬一落,踩在了三井藤的腦袋上,陰冷道:“這便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