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跪坐在地上的梁小小猛的睜大眼睛看著她。
一旁的陸簡言也微微驚訝。
“找個好點的整容機構,讓她改頭換麵,這張臉她不配,我不許任何人玷汙。”
許深點頭,表示一定會辦好這件事。
“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整容。”
梁小小掙紮著往陸亦寒麵前爬,卻被許深一腳踢開。
白慕夕不反對陸亦寒的做法,這也正是她的想法。
一個頂著跟自己幾乎一模一樣麵貌的女人,她的職業是外圍女,這恐怕隻要是個正常人都難以接受的吧?
梁小小還在苦苦的哀求,陸亦寒卻一個眼神都不給她,依舊一副氣定神怡的模樣坐在那裏。
許深讓保鏢將梁小小帶了下去,聽著那漸去漸遠的聲音,白慕夕覺的輕鬆了下來。
好像堵在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心結終於打開。
房間裏隻剩陸簡言還有許深四人,異常的安靜。
維持了兩秒鍾的沉默,陸亦寒率先起身,拿出之前從白慕夕那裏搜出的錄音筆,走到了許深麵前,“剛剛錄製的視屏處理一下,交給簡言。”
“是,少爺。”
許深回完話就離開了。
交代完許深,陸亦寒又向到陸簡言,嚇得他直往白慕夕身後躲。
“出息!”
“該怎麼做,你這個老板要我教嗎?”
陸亦寒語氣冷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陸簡言,將手裏的錄音筆遞給他。
陸簡言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生怕被揍,時時刻刻都在防備他哥出手。
白慕夕搖了搖頭:他這是有多怕陸亦寒,難不成陸亦寒會吃人?
陸亦寒掠過陸簡言朝樓上走去,察覺身後白慕夕沒有跟上,他回過頭,看著杵在那裏的陸簡言:
“你還不走,晚上是要跟我一起睡嗎?”
陸簡言心下一喜,他都好多年沒跟他一起睡了,還是小時候一起擠過一張床。
他臉上掛著笑,興奮的朝前走了兩步,又忽的停了下來,抬頭看見他哥那張黑沉的像要殺人的臉,連忙退了兩步。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哥不會這麼好心。
果然讓他猜中了。
陸簡言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失去了神采,焉嗒嗒的朝大門走去。
白慕夕一陣無語,這兩兄弟真別扭。
白慕夕看了看陸亦寒,又看了看雜亂不堪的地麵。
“去睡吧,明天有阿姨會打掃。”
白慕夕點了點頭,跟在他的身後上了樓。
各自進了臥室,白慕夕疲憊至極,倒在床上滾了滾,終於解決了大難題,明天可以放心的去拍戲了。
白慕夕鬆了一口氣,起身去浴室洗澡。
陸亦寒回了臥室後,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個木盒子。
這是他為了他夢裏的小女孩準備的,現在……估計得易主了。
盯著木盒看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迅速的衝了個澡,穿著白色的睡袍,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
他走到床邊,拿著木盒猶豫了一秒,接著出了房門來到白慕夕的臥室外。
伸手敲門,沒人回答,又敲了一遍,還是沒人回答,陸亦寒以為她睡了,伸手掰了掰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