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簡直想哭,‘大少爺,別再虐狗了,那可是價值幾千個億的上市公司啊,你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給少夫人去折騰……’
這樣的男人給我來一打………
呸,他想什麼呢?
不過,真有這樣的男人,他好像能接受被掰彎……
……
白慕夕看著這兩個保鏢,光這身行頭,也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保鏢。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著我?”
白慕夕身上的殺氣讓兩人渾身不自在,“夫人,是老大讓我們來保護你的。”
其中一個保鏢說完還討好似的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
老大?保護?
老大是誰?白慕夕腦海裏出現一張妖孽的臉。
她需要保護嗎?
不過,好像這種感覺不錯。
白慕夕覺得心髒某個地方被輕輕撥動,還有人在乎自己的安危,雖然他有可能隻是為了履行保護自己的承諾,她也仍然為之動容感激。
這個男人好像有種致命的魅惑,她好像越來越覺得他好,他很好,但是她也越來越覺得自己跟他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個是卑微到塵埃裏的沙粒,怎麼想都不可能有交集。
心裏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搖了搖頭,不去奢想,她的餘光瞥見正在蠕動的李吉。
“你想往哪爬?”
白慕夕一臉肅殺,渾身散發著冰冷寒意,語氣仿佛都能將人凍硬。
白慕夕其實早就知到李吉心裏的那點小九九,她隻是斷定了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李吉被保鏢拖到白慕夕的腳邊,鮮紅的血跡拉出長長的一條直線,他的身體在發抖,過度的失血讓他嘴唇發白,虛弱的奄奄一息。
“我沒有逃……走,真……的沒有。”李吉的聲音很小,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發出來的聲音還有微微的顫動,好像已經沒有力氣說出一句正常的話來。
白慕夕冷哼了一聲,“我有說過你想逃走嗎?”
李吉的身子一僵,體內生命力在不停的流失,他感覺自己就快流血而亡了,此刻他隻想擺脫這個女人。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李吉為了能夠盡快得到救治,豁出去了。
自信的開了口,“我知道你就是白慕夕,雖然你否認了,但是我敢確定,你就是。”
李吉深吸一口氣,一下子說完,然後又無力的粗喘。
白慕夕冰冷無波的眼睛看著他。
停頓了幾秒,李吉繼續開口,“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話剛說完,白慕夕那雙墨眸變得冷酷起來。
交易?死到臨頭了他還要跟她談交易,他是真把她當做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
白慕夕眼裏充滿了不屑,不過,她倒是想聽聽,他想跟她做什麼交易。
“哦,你說來聽聽是什麼交易,我看看我有沒有興趣。”
白慕夕饒有趣味的看著他,語氣裏不帶一點情緒,演戲,她最拿手的。
李吉一聽,心裏雀躍,看來有戲,他壓下小小的興奮,依舊虛弱的開口,“不如,你放了我,讓我去醫院,今晚發生的事,我給你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