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琳姐覺得萬分惋惜的時候,意外的接到了《南北》雜誌負責人的電話,說是聽說了白慕夕的英雄事跡,所有人都一致決定,這個主題的封麵人選就定了白慕夕,她什麼時候回來就再拍。
琳姐感動不已,這樣小夕回來,至少還有機會重新來過。
陸亦寒已經整的工作,白天在所有人麵前,他跟正常人一樣,正常的吃飯,工作。
這天夜裏,陸亦寒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叫來許深,“張奇在哪裏?”
許深有些意外,人都捉回來幾天了,少爺一直沒有過問,他都以為少爺已經忘了,沒想到現在又提起了。
“人關在組織的地下牢房裏。”
“帶我去。”
許深的心微微顫了一下,少爺說出的話冰冷的讓人如墜冰窖,默默的在心裏對張奇點了一隻白蠟燭,估計他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不過,這都是他應得的報應,少奶奶要不是因為他也不會到現在還生死未卜。
車子穿過大大小小的馬路來到了一處非常隱蔽的大樓前停了下來,進入大樓,兩邊都整齊的站著幾排保鏢,見陸亦寒走過來時都恭敬地低下頭行禮,陸亦寒沒有理會,直接邁步進了大樓裏麵,仿佛對這樣的場麵已經習以為常了。
許深帶著陸亦寒來到了他所說的地下牢房,這裏麵異常潮濕,時不時還有老鼠在裏麵跑來跑去,裏麵充滿了黴菌味。
許深和陸亦寒在一處角落狹小的空間裏見到了張奇,在他的房間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刑具,上麵都是斑斑血跡。
陸亦寒見到他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了,許深有些摸不著頭腦,少爺著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打不罵,這到底是來幹嘛的,難不成真的隻是來看看他嗎?
然而許深的這個想法沒過多一會兒就被陸亦寒給毀滅了。
房間裏,張奇就跟條死狗沒什麼區別,癱在地上,渾身被打的除了臉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不過他的精神還是不錯的,見到陸亦寒進來的時候,他很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微微張了張嘴,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是誰?來著裏幹嘛?”
許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
他是誰?你叫他祖宗他都不一定會答應。
陸亦寒如帝王降臨般走到他的麵前,俯視著他,眼裏席卷著寒冰,“告訴我,張百順死的那天,你有沒有參與其中。”
“什麼意思?”
許深有有些惱火,走上去踹了他一腳,“少爺的意思是問你有沒有在那天對白慕夕動手。”
張奇聽著許深叫麵前這個男人少爺,立馬就明白了什麼,原來這一切都不是陸簡言在指使,而是陸家神秘的繼承人陸亦寒,他原先還以為張百順的死還有他被抓都是陸簡言幹的,想來他一開始就猜錯了,現在問起白慕夕,他才驚覺,可能一開始陸簡言去找他的麻煩都是因為他動了白慕夕,所以陸亦寒才會讓陸簡言對自己動手的。
張奇苦笑了兩聲,他和張百順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會有這樣的下場,不過就算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張百順死了,自己成了階下囚,早晚都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