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1 / 2)

回家鄉除了看自己的父母、親戚外,當然會去找兒時的朋友們,這個時候的我們不再以同學相稱,不再以朋友相稱,而是以兄弟相稱,他們大部分是新世紀的第一批兵,當然跨世紀的也有幾個,他們是最紮實的,參加過抗洪搶險,素質都很高!

那天,我一兄弟小肖為我接風,電話聯係說在我們這邊的電影院喝酒,讓我坐的士過去,那時我們這裏的士還不多,載客的交通工具是麻木(三輪機動車),於是我坐上了麻木,剛剛到他們那裏的時候,來了個兄弟小朱,他直接給了麻木司機車費,然後我們就一起入座,當時在家鄉我也不知道什麼煙算好煙,身上帶的是黑盒的長城,是在給舅舅家送禮後,舅舅揣在我口袋裏的,當時我拿出煙準備發的時候,很多兄弟都搖頭,說我怎麼抽這麼差的煙。我很尷尬,小肖準備發好煙時,看見我抽這個煙,就直接讓所有的人抽這個煙,而且還去買了幾包,他這樣做一是義氣二是給我麵子,真的很感激他。大家談天論地起來,酒足飯飽後,我們到KTV唱歌,大家熱情很高,唱得很投入,唱得最多的是《駿馬奔馳保邊疆》、《我的老班長》與《軍中綠花》,雖然他們回地方了,但是非常的懷念部隊,當他們聽見我唱了一首《打工十二月》後,都感動的不行,說,這些年,我在外麵吃苦了,跟我比,他們都說自己差遠了,我說他們太謙虛了,後來我們一起合唱軍旅民謠,我突然想起自己把吉他背回來了,有時間就把他們最愛唱的歌曲編曲彈唱出來。

第二天白天,我們就去原來讀初中的學校,在操場上大家切磋,比拳腳,練倒功。小朱在我麵前練著倒功,看得出來,他在部隊這兩年不是白待的,確實學到了些硬東西。前倒、側倒、後倒,他邊示範邊講解動作要領,說到後倒的時候,很驕傲,說現在部隊很少有練習後倒的了,隻有比較優秀的部隊才練習後倒,說完倒了一個,讓我也練練看,都是兄弟、再說大家都很要強,於是我倒給他看,完了後,

他說:哦操!你怎麼會啊?

我:沒有事情也在地上摔打著玩玩,就會了。

他:你的倒功還挺好看的,肯定是練過,你是什麼兵種啊?

我:是的,跟師兄們練習過,沒有當兵,準備問問父親是什麼意思,到時候再說。

他:哦,那我們格鬥玩玩。

我:地上太髒,都是幹淨衣服,這麼大人了,沒有必要打吧?

他:那比體能。

我:好。

單雙杠,短跑、長跑、單腿深蹲、格擋練習、摔擒、俯臥撐、仰臥起坐(因為怕把衣服弄髒,大家都是在雙杠上勾著腿做的仰臥起坐),練了一段時間後,大家都是滿頭大汗,後來對我說:“說你是個當兵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又有人說:對,就說武警。

其他人說:海軍陸戰隊的。

“對,陸戰隊的,以後就說他是陸戰隊的。“

我:沒有必要吧。

大家:沒有關係。

後來大家打籃球。

一次大家出去玩,在我們這邊一個政府的門口與別人發生了點口角,對方5個人,我們3個人,我這邊,一個是海軍,一個是武警加上我。那個武警就直接與對方幹了起來,速度很快,一分鍾不到就已經打倒了兩個,還有三個直接不敢碰這個武警,於是向我們打來,我那個海軍哥們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幾下就搞定兩個,還有一個朝我打了幾拳踢了幾腳,我沒有去還手,隻是格擋了下,因為師傅告訴我要有德。結果我那個武警哥們過來直接朝打我的那個夥計麵部連著5拳,滿臉是血的躺下了,我這哥們滿手也是血,估計那躺下的哥們鼻梁絕對是斷了。後來又出去喝酒,大家的豪爽永遠都體現在酒桌上,那個武警豪性大發,說自己一秒鍾可以打5拳,4個解放軍都不是他的對手,在場的解放軍個個麵露不爽之色,酒喝到一半時,就要與這個武警哥們打架(不是真打,隻是切磋),這個武警也確實厲害,兩個炮兵,兩個空軍,4個解放軍都被他放倒了,當時我確實也看不過他的狂態了,準備動手的,我旁邊的哥們也起來來,讓我坐著,他去試試,一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