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這比賽製度嚴明,沒空子可鑽啊!完全靠賽車手實力。”劉浩吐了口煙道。
“不用擔心,我們的賽車手也不弱,國外專業車手,贏的錢不算什麼事。”蘇半城自信道。
“關鍵是我們這麼做不為錢,出口惡氣。”馮世傑陰沉著臉道,自從遇到王號東他的臉就一直是陰沉的,仿佛502膠水粘住定型似的。
秦白擦拭這一把新款金色沙漠之鷹,旁邊還有一把仿真狙擊步槍,消音器還沒來得及裝上。
他並沒有搭理三人的討論,而是細心的拆解那把沙漠之鷹,拿著一塊絲綢認真的擦拭,就像老虎細心的舔舌著受傷的傷口。
三人都不在說話齊刷刷的看著秦白把玩著手槍,終於等秦白把各個零件擦拭完畢,不急不慢的組裝成完整的一把沙漠之鷹,他舉起槍,對著牆壁上一個美女寫真扣動了扳機,連扣三下扳機,上麵兩槍,下麵一槍,然後很愜意的在槍口上吹了一下,這假動作,彈夾還沒有上。
不得不說他很獨特,沒有那種瀟灑得意,有的隻是那種無關緊要的冷漠,和於其年齡不符穩重。
“知道為什麼大部分人喜歡釣魚而不是電魚或是用藥嗎?那是因為電魚或用藥收獲的魚太多沒有成就感。”秦白自問自答道。
“秦大哥的意思是?”劉浩疑惑道。
秦白:“要有耐心,道上混的,爛命一條不怕死,我們沒必要和他明著來,站在暗處動他,刀子捅不死,還有槍。”
秦白快速裝上彈夾,手一抖,沙漠之鷹以扣扳機的手指為圓心作著360度的旋轉,動作優美華麗,臉上露出自信的神采,霸氣十足就像熱火器時代的土匪,和平年代的殺手。
三人想想也是,出口氣而已,也不是什麼生死大仇暗地裏捅他幾刀陰他幾把就差不多了,神不知鬼不覺。
聽了秦白的話三人也不那麼在意了,把這場比賽單純的當作娛樂,消遣打發時間,出氣?等待機會狠狠的陰他一把。
房間的氣氛也開始轉晴。
“葉哥,來捧場的人太多了,有賽車手的大人物也不少,這比賽估計一晚是結束不了了。就是通宵也安排不了啊。”蔡包賤拿著參賽名單對葉成明道。
葉成明掃了一眼參名單,密密麻麻還真不少啊,看來得分兩天比賽,可是誰先上呢,這是一個難題,來的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冷落了誰都會讓他們覺得失了麵子,這些人都把麵子看得極其重用。
“一分為二,讓他們抽簽,分今晚和明晚,你去安排。”葉成明猶豫一會道。
蔡包賤一臉為難之色,他不笨而且我很聰明,今天來的沒有一個是他敢得罪訓次的,光看停車廠的車就知道,這不是比誰的人多誰聲音大,更不是街頭擺地攤的老王,說他這裏不能擺他就得挪。
“葉哥,我看這事得你自己去比較合適,你麵子大,我說話他們不會放在眼裏,搞不好還給咱們俱樂部丟臉。”蔡包賤一臉擔憂之色。
“叫你去就去,出事了不是還有我嗎?膽小怕事永遠也成不了大事,把重要的事情交給你是對賞識,是對你能力的認可,還不快去?”葉成明一副教書育人的表情,聽得蔡包賤是啞口無言,感動痛痛哭流淚。
蔡包賤是有苦說不出啊,哦不是說不出,是說出來沒有用啊,這事已經攤上自己了,隻能憋屈的離開了辦公室。
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壞,而且還很順利的辦妥了,心中終於鬆了口氣,暗道“門大,麵子果然也大。”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俱樂部已經是人山人海。每個人都是笑臉相迎,得到了尊重。一幫亡命漢今天也格外的客氣,收起了平時的大大咧咧,就連平時常掛在嘴上的髒話也像消失了,仿佛受過專業培訓似的,迎客的迎客,招待的招待,井井有條。
王號東也不例外在大廳裏抽簽,很不幸他沒能如願,他的比賽被訂為明晚,略過了淘汰賽,所謂的淘汰賽就是今晚隻有一位賽車手進入明晚的比賽,這是賽車手的榮譽,於雇主和來玩的人沒有影響。
抽到今晚的賽車手也沒有有失望,他們都渴望站到最後,好遠能臨幸他們嗎?答案是肯定的隻有一個。
大廳裏開了四個盤口,六個籌碼兌換台,牆壁顯示器播放著由王號東親自開車拍攝的一條賽道的視頻,可惜隻能看到賽道和飛速向後移動的參照物,可依舊看得眾人熱血沸騰,仿佛自己就是開車人在那崎嶇的賽道飛馳,暢通無阻,視頻還被周俊加了一段充滿激情的英文歌曲,沸騰了眾人熱血。
比賽的賽車手們也不由點頭稱讚,所謂的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在他們眼這段視頻確是另一番景致,速度和角度的控製達到了極致,嫻熟的車技,和大膽瘋狂的動作,驚得身為賽車手的他們五指緊握,手心出汗。
這是一段成功的視頻,它把眾人成功的帶入了賽車的一角色中,享受那危險、刺激、熱血、激情、速度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