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此地,自是有你的目的,而我,也是輔佐你目的的一人。”
“哦,本少主竟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讓這素未謀麵的美人這般相信。”
“這般相信你,自是有水的理由,那雙眸子已經暴露了你的身份,水不過受人所托,要完成囑咐的事情。”
“你叫水,真是人如其名,弱水三千。”
“黎少主此番見了我,想必已經完成自己心中所想事情一半了吧,既然這樣,少主是不是此刻應離去了,若是西壁王發現,少主的事情便是不容易辦到了吧。”
“你可知本少主最討厭別人妄自揣測本少主的心思,憑你一介弱質纖纖的女子,這般顯露自己,就不怕本少主除掉你。”
“少主自是不會做此等事情,因為少主是樓蘭少主,也是樓蘭之主的徒弟,樓蘭遺留下來的人,少主難道不想知道,事情真相?”
“哦,憑你一麵之詞,怎能讓本少信服?”
“水手中有子母玉,自可為水作證,少主信還是不信。”
“師傅竟然將子母玉交給你,本少主若是信,你憑什麼取得本少主下一步的信任。”
“少主來西壁無非是想取得事情真相,而且完成樓主囑托。而完成樓主囑托,必定要去東蒙西壁間隔山脈,而樓主要少主取得的物件,並非是旁的,而是當年的一個真相,當年真相究竟是什麼,水也不得而知,所以,若是少主需要,請少主將水帶出西壁皇宮,水是按照樓主所托,在西壁皇宮之中靜待少主。”
“那那汪,泗兩世家,西壁王為何要除掉?”
“那兩世家早已握住實權已久,西壁王隻不過想拿水做一個必要的條件,時機成熟,削弱雙方實力,一方掌軍權,一方掌財權,二者相扶同樣在權力麵前,也是相克的,所以,西壁王暗中集結兵力,待時機成熟,將兩位丞相貶為庶民,將兵權財權重新控製。”
“這西壁王倒不是昏庸,既然是師傅指令,素自是遵循。三日後,我自會帶你出宮。”
“謝少主。”
黎少主出了皇宮徑直去了贏氏,贏公子正要寬衣解袍,一瞬間,衣袍重新披在身上,隻留下一頭烏絲散在身後。“沒想到堂堂黎家少主竟有夜探男子居處的嗜好。”
黎少主毫不客氣坐在桌前,“本少主要看也不會看你,本少主怕眼中長刺。”一番暗諷,“不知黎少主深夜前來可是有要是需要容幫忙。”這狐狸,看來,他還是在算計自己究竟要幹什麼。
“不錯,本少主素來知道贏氏在各國朝堂局勢之中均有插足勢力,所以,此次西壁之行,若是贏公子能幫上什麼忙,也就這一件事情,可以讓贏公子有所動作。”
“若是容辦成黎少主所托之事,不知黎少主用何答謝?”
“狐狸,江湖三大之毒任你挑選,不知你可有興趣。”
“那些還是黎少留著用吧,容自是不勞黎少枉費心神。”
“贏公子自是應當知道,西壁王,金屋藏嬌之事吧,那兩大世家之爭,本少主希望贏公子能夠助西壁王一臂之力,隻不過你我江湖人士,自是不便插手朝堂之事,所以此事,還是有勞贏公子費心。”
兩日後,西壁王朝兩大世家一夜消失,西壁王昭告,宮內宮外皆是損失慘重,特此,大赦西壁。贏公子對於西壁家事自是不感興趣,隻不過,第三日,在眾人驚奇之下,黎少主帶著一位佳人進入馬車。
當夜,黎少主與西壁王立下盟約,助西壁奪得皇權,但是,美人江山不可兼得,條件便是,將偏宮之中的水帶走。想到不能拖延,這個西壁王的心思揣摩不定,若是有所動搖,幾人便連夜兼程,到了東蒙邊境。雪麓山脈,周邊黃沙漫天,卻依稀可見山峰之上是潔白的雪。“少主,樓主所托,便在那雪麓峰上。”
君子銘抬頭,看著高聳入雲的山,再看看身旁幾人,皆是世間奇才。這些的人物,現今,就在自己身旁。贏公子若有所思,如果說,黎素為了一件物器便不遠萬裏來到此處,那這件東西定然非比尋常。贏公子看了看仿佛沉澱在曆史之中的黎素。“各位,此行皆是為了素心中疑問,若是各位有不想繼續的話可以現在離開。”幾人看看左右之人,夏良見好友鐵了心的跟隨,無奈隻能隨其同往。黎素知道,這兒並沒有想象之中的簡單,這狐狸定然咬準了自己性格,便是有他一同,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四人向山上走去,徒留一片腳印,在黃沙的掩埋下,足跡頓時全無。隻是幾人走了一段路程後,同樣一批人尾隨而上,不是旁人,正是北蒙,而同行之人,有一人身披黑袍,一身掩藏在黑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