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亮黑色的卡片,林凡並不認識,因為他沒見過。隻能猜測,那應該是一張銀行卡。
林凡前麵十多年的生活,過得並不好,可以說,是寄養在富人家裏的窮小子。
所以他對這些富豪的玩意兒,見識不多。
但,對於林凡這狹窄的見識,薛衛東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鄙夷,神態之中,依舊是敬畏有加。
“林先生您有所不知,這是‘黑卡’,擁有著一個億的透支額度,是尊貴身份的象征!”
“現在這張卡裏麵,存有兩千萬塊錢,是您那三塊玉石售賣所得的錢。”
“噢?”林凡順手接過銀行卡,眉頭微挑,神色之內,也掠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意。
黑卡?兩千萬?
這個薛衛東還真是會做人,自己之前特意留下那三塊玉石,所想的確實是讓薛衛東,幫自己出手賣掉。
但,那三塊玉石加起來的價,絕不會超過一千萬。
此時,薛衛東卻直接給了自己兩千萬塊錢,還贈了一張超有逼格的黑卡給自己。
‘這個薛衛東,不愧是地下大佬,倒是挺會做人的,左右逢源的本事也不小嘛。’
心底笑了一聲,林凡便沒有說什麼,安然的接過那張黑卡,放進了口袋之中。
隨後,林凡便起身打算離開。
剛剛站直,林凡卻又瞥見了身旁沙發上,那躺著的大美人。
此時,大美人薛芸仍在昏睡,睡態妖嬈美豔,十分的勾人。
她還沒醒,有可能是因為,之前被下的迷藥過量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對她的健康有些不利。
想著,林凡便低下頭來,鼻尖縈繞著誘人幽香的同時,他捏起了成熟大美人的雪白皓腕。
略一把脈,林凡的神色,便是微微變了一變。
“從脈象看來,迷藥倒是不要緊,但這位薛芸大美人,本身卻是患病了。”
薛衛東見到林先生似乎是在給女兒把脈,他的心裏,再次溢起了一絲驚異。
難道林先生他,不僅是擁有著殺人的鬼神手段,還懂得救人的醫術嗎?
隨後,薛衛東卻是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內心暗暗質疑。
‘醫術超強的人,大多數不都是年高的老者嗎?比如,那位享譽附近省市的張瑜義、張神醫!’
‘雖然,林先生他擁有著極強的身手,以及那詭異的手段。’
‘但,他終究還這麼的年輕啊,怎麼可能還擁有著高深的醫術呢?’
盡管薛衛東心中存疑,卻也沒敢說出口。
薛衛東正在暗暗質疑的時候,林凡便是轉頭看了過去,詢問道:
“薛芸大美人她今年二十八歲,她在四年前的七月份,是不是死了丈夫,守了寡?”
聽到問話,薛衛東登時雙眼一頓。
女兒的過往,還有守寡的事情,如今已是極少有人知道了。
林先生他是怎麼得知的,而且還能知道得這麼確切?難道通過把脈診病,還能判斷出這種事情不成?!
薛衛東內心驚疑,同時點頭答道,“正是,正是!”
接著,林凡又是語氣淡然地說道:
“薛芸和她丈夫的感情,非常的不好,丈夫死去她本不該傷心。”
“但,在守寡之後,她卻受到了很多的白眼和非議,曾經抑鬱過半年的時間。”
“後來,她就因此落下了病根,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一兩天,高燒不退、渾身發燙,脾氣也會失常,顯得異常煩躁。”
薛衛東越聽越是心驚,點頭不止,“是是是,林先生您竟然說的絲毫不差!”
這些細致的事情,可以說都是秘辛。外人之中,除了薛芸的私人醫生之外,幾乎無人知道。
林先生卻說得精準無誤,林先生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啊?
難道,真的是由於林先生他醫術高超嗎?
林凡看見薛衛東眼露驚愕,便猜到了薛衛東的心理想法,林凡就笑了笑,傲然而隨意。
“醫術診病,講究‘望聞問切’,以我的醫術,患者有什麼病症,我看一眼、把一下脈,就能悉數知道了。”
說著,林凡便瞥了薛衛東一眼,嘴角挑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我不止是能輕易知道,你女兒病症的來龍去脈,我還能看一眼,便知道你的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