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又尷尬的笑了起來,隨後顧風伸手做了一個你先說的動作,謝飛凡才開始說起來:”我剛打電話給我母親,想問她關於林妃的病,因為我看到她這兩天越來越虛弱,我心裏總有些不祥的預感。”謝飛凡言語中滿是對林妃的擔心。
“什麼?!”顧風聽到謝飛凡說這句話,心裏一驚,其實他也看出了林妃的異樣。天天跟她朝夕相處,他比任何一個人都還關心林妃。林妃一絲小小的變化就能引起他心裏的一陣大的波瀾,更不要說看到林妃日漸消瘦,臉色蒼白,這些事他隻是隱忍不說,擔心林妃也擔心大家。
“我怕他的病可能撐不了那麼久了……”謝飛凡吞吞吐吐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顧風看到謝飛凡是在林非心絞痛之後,臉色有了變化,於是才想到這個可能跟林妃的病脫不了關係,果然不出他所料。顧風此時就像被一道巨雷劈中一樣。有些站不穩,隻感覺眼前一片恍惚。但是他還是振作起來的問道。
“我母親給的這個藥,確實能夠延緩病情的發作,直到解藥找到為止。如果實在找不到解藥,也能一直靠吃藥延續著生命幾年。但是這病因人而異,之前的坤是一個身強體壯的軍人男子,他的體質要好一點,所以能堅持那麼久。”
“林妃之前服了藥也挺好的啊。”顧風說道。
“是挺好的,但是我看到她這段期間的變化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猜想林妃體弱,這藥也許隻能緩解她的心絞痛,而且我們現在條件惡劣,每天還要超負荷的趕路。本來人趕路的時候就會氣喘籲籲,心髒的供血也就更加的充足啊,因此毒液帶進去的毒也更多。照這樣下去我猜想這藥可能會提前……她的生命。”謝飛凡顫抖著說道,他都不敢說出那兩個字。
“我現在就去逼王鑫這個老賊把藥交出來。”顧風說著拿出金屬戰棍就要去。
“現在王鑫受到幾大宗主的保護,我們想要強迫他拿出藥,估計不會那麼簡單。且不說逼急了他他把藥毀了,而且這樣做還會引起幾大宗主的防範,我們不能打草驚蛇。”謝飛凡說道。顧風這才鎮靜下來。以往的時候這些問題他都是應該早就考慮到的,但是一旦關於林妃的事情,他總是容易這樣失去理智,幸好旁邊還有這樣一個冷靜的人提醒著他。
林妃跟曹蒹葭她們在旁邊也不放心的屢屢回頭看著他們,隻見他在跟謝飛凡商議著什麼,臉色陰沉。林妃知道他一定是在擔心自己的病情了。都怪自己,本來掩飾的很好的,隻是這一下沒有忍住。這下還害他擔心,林妃暗暗自責起來。同時也憎恨王鑫這老狗竟然對自己下這種毒藥,自己受痛苦不說,還要顧風受製於他人。幸好顧風也是打算去尋找‘劍宗遺址’的,不然的話自己死活也要阻止顧風,不讓他成為別人手中操作的傀儡。
“咱們應該想個辦法,讓他交出解藥,不然的話,這樣下去林妃危在旦夕。”謝飛凡說道。
“我剛才也在暗暗籌劃,應該想個辦法讓林妃解除這個毒藥的禁錮,咱們也好另做打算。”顧風冷靜下來,坐在樹下拿出一根煙點燃說道,說著甩了一根給謝飛凡。謝飛凡接過煙,點了起來:“但是要想什麼辦法能咱們應該合計合計……”
而另外一邊,機敏的林妃跟曹蒹葭兩人也在商議著看如何能拿到解藥。這一天每個人腦子裏都在互相盤算著看要如何能解決當下這個棘手的問題。以至於忙去思考這個問題,讓大家注意力分散了很多,甚至都忘記了天氣的炎熱,走了很遠,直至走出了密林,朝著更隱秘的地方走去。
在這裏麵除了幾大宗主手裏拿著個指南針跟地圖,其他人要想從這裏麵逃出去,那簡直就是難於上青天,沒有糧食這些不說,還漫無方向,這種情況顧風他們是無法走出去的。
大家思忖著,夜晚很快來臨,他們圍坐在一塊吃著晚餐。他們看著架起的火堆,火堆滋滋的冒著火星子,大家都看著火堆發呆,或者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指頭,擦著劍鞘等等。幾大宗主見此情況,自己也很累,懶得多管他們。
然而等他們埋下頭做自己的事之後,顧風他們幾人開始悄悄的用唇語交流起來,看怎麼拿到解藥。這個方法還是林妃白天想出來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