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身穿木葉警衛製服的宇智波成員從火影辦公室出來,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走下樓,穿過任務大廳,走到了上忍工作區。
上忍工作區的人不多,現在滯留在村子裏的忍者數目也很不固定。這幾個宇智波成員大模大樣的推門而入,立即引起了相當的不滿。
領頭的一個人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人,眉頭一皺,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用生硬的口氣看著離門口最近的一名忍者。
“我有問題要問你。”
凡是能成為上忍的人那個不是心高氣傲牛氣衝天,聽到這麼不客氣的話,那名上忍哼了一聲,用更不客氣的語氣道:“放!”
那個宇智波族人目光一冷,強忍下怒氣,“旗木卡卡西去哪裏了?”
那名忍者微微一愣,看了看來的這群人,若有所悟,語氣更差,“你問我,我問誰?旗木上忍的去向沒必要和警衛隊報備吧。富丘總隊長,你們警衛隊的爪子是不是越伸越長了?”
聽了這名上忍的最後一句話,宇智波富丘還沒什麼反應,他身後的幾個忍者就立刻站了出來怒目相視,那名上忍不驚反笑,“怎麼了?想在這裏動手?”
隨著這句話,很多一直留意著這裏的上忍紛紛站了起來,顯然這名上忍的威望很高。
“奈良鹿久!”宇智波富丘緊盯著對方的眼睛,場中的火藥味一時變得濃厚了起來,雖然還沒有到動手動腳的地步,但口水仗已經先一步打了出來。
對方擺明了暴力不合作,宇智波家族的人當然更不是軟柿子,聲音更高,人多口雜,吵起來之後,說的是什麼都聽不清了。
“怎麼了?”一片混亂中,一道沙啞但非常清晰的話傳進了大廳,雖然聲音不高,但竟然將所有人的音量全部壓了下去,一時寂靜無聲。大蛇丸邁進屋裏,環視一周,所有人都是身上一寒,束手行禮。“什麼事?你說。”大蛇丸指了指奈良鹿久,隨意看了一眼,這些人明顯分為兩個陣營,上忍的人員雖然人多勢眾,但宇智波家族的人理直氣壯,看起來倒更加氣勢洶洶。
看到大蛇丸指了奈良鹿久說話,宇智波富丘想說什麼,但被大蛇丸用眼神製止了。宇智波富丘的神情立即變得很難看。但是偏偏又不能開口,一時臉色青白交替,精彩非常。大蛇丸聽奈良鹿久低聲講了幾句話,似笑非笑的“哦”了一聲,目光卻是看向了坐在桌子後默默拿著筆正在記錄本上“沙沙”寫字的波風水門。
此刻,隻有波風水門仍然盡忠職守地分檢著文件,前段時間他外勤出的太多,這樣也算是半個假的形式。現在他的職責與權利就是整理每天由各處提交過來的種種文件,以及各種信件,並且按照事情的緊要程度分類歸納,有一部分還要做出簡介與綱要。
波風水門眼前擺放著好幾個厚重地文件夾,裏麵地內容不是一些具有官方性質地報告、資料或情況彙總,還有一些研究分析人員對某一項忍術或者藥物的研發成果和猜想論點,甚至還有一些是情報人員送來的尚未得到證實的各類信息資料……
實話說這項工作對於刀口舔血的上忍們來說真是比砍自己三刀還痛苦,其他的人員早就受不了這些亂七八糟不知所雲的東西,眼下不是在扯皮,就是聚集在門口大聲聒噪,這樣就顯得波風水門尤其顯眼。
“水門,既然這幾個宇智波家的小子來要人,旗木不在,你能給我們一個解釋嗎?”大蛇丸對波風水門說話的語氣熟稔,但這句話一出口,兩方人的神色都是一變。
唯一神色平靜的就是被點名的波風水門。波風水門合上文件,緩緩地站起來,先對大蛇丸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要在這裏說嗎?”
宇智波富丘看了看大蛇丸,沉聲說:“這件事大蛇丸大人應該也知道,我是來收回家族血繼的。”
聽了這句話,在場的上忍都露出憤然的樣子,也不管大蛇丸就在這裏,一個個都冷冷的看著宇智波,隱隱把那幾個人圍了起來。
波風水門並不為其他人的情緒所幹擾,平靜的道:“是嗎?”
波風水門緩步走到宇智波富丘的身前,其他人都很自覺的站在了他的身後。大蛇丸目光深沉的看著這番場景,若有所思。當初將幾個年輕的上忍從前線撤下來分配回來這件事他是知道的。當初三代隻吩咐了要有人負責,可是卻沒有說明到底誰是領頭人,現在看來,不僅沒有爭議,反而領導人很清楚了。
看到波風水門靜默的神色,宇智波富丘忍不住開口:“旗木卡卡西身上的寫輪眼必須回收或者銷毀。族裏已經向高層提交了書麵申訴。”
波風水門打斷了宇智波富丘的話,“富丘,這也是你的想法嗎?”
波風水門的稱呼讓宇智波富丘的神色鬆弛了一點,片刻後又恢複冷肅,“宇智波的血繼不能外流。”
“你能代表所有人的立場嗎?”波風水門平淡的望著宇智波富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