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去找李雲致,沒想到正合了李雲致的意。
“雲致兄最近很忙啊。”沈奉庭為李雲致倒了一杯酒。
李雲致舉杯飲盡,“奉庭兄莫不是在責怪兄弟我?”
“豈敢豈敢。不知道你最近在幹什麼呢?”
“父親請了幾位先生來府裏,要我向他們學習,無趣得很,可我也不能撒手不管是吧。”李雲致說起謊來也是泰然自若,仿佛真有其事,“說起來,我還有件事需要奉庭兄幫忙。”
“什麼事?我能幫上的一定幫。”沈奉庭喝了兩杯酒,醉意升起。
李雲致悄聲道,“明日你將月兒帶到這裏來,我在這裏等你們。”
“你找月兒,去府上看她便是,誰敢攔著你?何必要我把她帶出來。”
“我自有打算,你放心,隻是想帶她玩玩,培養培養我們的感情。”李雲致笑道,“你也知道我一心想娶的,始終隻有月兒。”
沈奉庭也沒有多想,反正李府東沈府要對沈府不利也不關自己什麼事了,二房的產業已經在沈自文的手段下全部分離沈府,就當順手做個人情給李雲致。
沈奉月本來就為安氏的決定愁得心情抑鬱,關鍵時刻也不見安逸城去了哪裏。沈奉庭提出要帶她出去走走,她許久都沒有去街上了,也就當散散心同意了。
來到酒樓包廂,沈奉月剛坐下,便聽沈奉庭道,“思月落錦,我與月兒有話要說,你們先出去等著。”
思月與落錦便站在門口,關上門守著。
沈奉庭給沈奉月倒了一杯茶,“你看,外麵多熱鬧,你應當多出來走走,也開心點。”
“大哥難道還不知道母親將我許配給李雲致的事?”沈奉月幽怨道,“那個李雲致,竟然做出休掉玫姐姐的事來,實在可惡。”
說著沈奉月感到眼前模糊,頭暈暈的,昏迷前見到沈奉庭彎起的嘴角,大驚失色,“你,你給我下藥。”
看著倒在桌上的沈奉月,便按照李雲致說的,將沈奉月送到湖中的船上,李雲致在那裏等她。
如果直接把沈奉月帶到湖邊,她肯不肯上船是另一回事,若是她出事,所有人都會懷疑到李雲致的頭上。但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到時候懷疑的,就是沈奉庭了。
思月落錦還站在門口,絲毫不知屋裏兩人早已經不見了。沈奉庭將沈奉月送到船上與李雲致交接後,趕緊回了茶館,喝下沈奉月喝過的茶。
李雲致將船劃到湖中央,岸上人多,湖上卻隻有兩三隻船,影響不到什麼。
待沈奉月醒來,她發現李雲致正猥褻地看著自己,不禁坐起來後退,她這才發現自己在船上。
“你想幹什麼?”沈奉月強裝鎮定。
“我想幹什麼?我隻是想請月兒與我一起遊湖。”
“如果你敢動我,我保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沈奉月察覺到危險,她從縫隙裏看到岸邊離自己很遠,就算大喊叫人也很難有人聽到,再者,還不知道李雲致會做什麼,萬一惹怒了他,他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