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11米 把那幅畫拿過來(1 / 1)

親耳聽到皇甫憐對她的懲罰。

阿喬感覺自己像是死裏逃生一樣的。

還好……她不用離開這個城堡了。

當初她之所以來這個城堡,是因為這裏給的工資高,而她不過是外城來的一個鄉下丫頭,當初timor管家可是從一百三十八個來應聘的人裏麵挑了三個人留了下來,但是三年的過後,就她留了下來。

阿喬之所以不願離開城堡的一個重要原因,

就是……她喜歡葉非墨。

那個擁有一雙藍眼睛,美的妖豔的男人讓她隻需一眼便足以刻骨銘心。

可是這樣的男人,她隻能用來仰望。

畢竟她隻是一個卑賤的下人。

有什麼資格博得主人的垂憐呢?

可是……

皇甫憐的出現卻打破了一切。

她曾經因為自己低賤無比的身份,都不敢抬起頭來看他一眼。

皇甫憐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是直視著他的眼睛。

她的眼中毫無畏懼。

她甚至可以抱著葉非墨的胳膊讓他責罰她。

換做是她,她哪裏敢啊?

對皇甫憐滿腔的醋意和對曾經的自己的自責,讓她忍不住在黑夜裏躲藏在被窩裏偷偷哭泣著,她不住的提醒自己在麵對葉非墨的時候要更勇敢、更自信一點。

……

葉非墨穿著一身的黑色西裝,將他的身材襯得越發的高大偉岸。

菲薄的唇輕抿著,他單手插著口袋,他邁著修長的雙腿從二樓走了下來。

就在他準備走出樓梯口的時候,他淩厲的眸子看向最下方掛著的一幅畫。

這幅畫是一個藝術家贈給他的,市場價絕對不可能低於七位數。

雖然是一幅抽象的畫作,簡單來說就是一個袒胸露乳的女人。

但是這幅畫其實是表達了資產階級對於女性的歧視。

然而這幅畫上卻被添了一大敗筆!

這顯然不是原創。

仔細看去,竟然是一抹鮮血。

殷紅的鮮血恰巧滴落在女人的胸前,並肆意的渲染開來。

他伸出手,觸手碰到的不是裝裱用的玻璃,而是有機薄膜,一想到那個可能性,他額角的青筋吐吐的跳著。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出去,就聽到遠遠的傳來皇甫憐清脆稚嫩的聲音,“……君既若見錄,不久望君來。君當做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我又親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懷。舉手長勞勞,二情同依依。”

葉非墨聞聲走去,就看到爬滿藤曼的涼亭裏,皇甫憐獨自坐在吊椅上,悠閑的晃蕩著。

身上萬年不變的穿著那件衣服,她應該是洗了頭,頭發隨意的披散著,****的頭發上還沾染著水滴,滿臉的膠原蛋白讓她看起來皮膚特別的光滑細嫩,粉唇像是兩片櫻花的花瓣微啟著,纖長濃密的睫毛在她的眼底投下一抹陰影。

她像是還未察覺到他的到來,喃喃的自語道:“君當做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無私,磐石無轉移,好美的詞。”

她感覺到書本上投下來的陰影,抬頭就看見葉非墨冷睨著她。

“葉先生。”皇甫憐幾乎是在看到葉非墨的瞬間從吊椅上跳下來了。

皇甫憐低著頭,不敢直視他陰鶩的眼眸。

她見葉非墨不說話,便抬著布滿氤氳之氣的眼睛看著他,“葉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聲音的顫抖。

葉非墨從她的身邊繞過去,坐在吊椅上,抬手拿起她方才慌亂時扔在手邊的書本,滿滿一頁的古文他隨意的掃了一眼眉心就皺成了一個川字,他隨意的翻看著,“去,把樓梯口的那幅畫拿過來……”

“拿……畫?”皇甫憐出聲後才反應過來,葉非墨說的可不就是被她破壞的那幅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