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也不知道問,就知道抄!我昨天是怎麼跟你們說的,不會了就去辦公室問我,我辦公室裏麵是刀山還是火海,就那麼幾步的距離走過去能把你們累死嗎?”屠老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老師,我錯了!”那名被抓住的學生立刻就承認起錯誤來了。
屠老師拿著那兩份作業,“抄作業的和被抄作業的,下午都把家長給我叫到學校來,家長來不了的話,以後我數學課都不用來了!”他將作業扔在那名同學的桌子上,然後指著在座的學生,“我知道昨天布置的幾道題有點難度,你們其中肯定會有不會做的,所以我昨天才再三強調,不會做的可以去辦公室問我,一天到晚就知道抄抄抄,要是抄了你們能記下也行啊,一道題我講了四五遍,七八遍都記不住,你們抄就能記住了嗎?”
班裏的學生被他吼得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現在各組組長把收到的作業交上來!不想交的就不用交了!”他站在門口喊道。
陳煜趕忙拿著作業本跑到組長處交了,屠老師瞪了他良久,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等到屠老師出去,班級裏那股壓抑的氣氛才散去。
文化拎著書包跑了進來,對著陳煜催促道:“大哥,快把你數學作業拿來我抄下,昨天那B布置的作業也太難了,我就做了一道題。”
陳煜將他的手拍落,“那B剛親自過來收的作業,說沒交的就不用交了。”
“他親口說的?”文化疑問。
“對啊。”
“艸,真特麼爽!”
皇甫憐聽著他們的對話,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王玨看見文化來了,忙湊了過來,“你小子昨晚上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來?”
“昨天麻痹定級賽勞資十連跪,艸他麻痹的吧。”文化一想到昨天就氣的吐血。
“臥槽,你太牛逼了吧?十連跪,什麼段位啊?”陳煜幸災樂禍的問道。
“定了個廢銅,氣的勞資直接卸載遊戲。”
“哈哈。”
“哈哈。”陳煜和王玨兩個人差點沒笑岔氣。
“勞資當初白銀六的時候你特麼是怎麼笑話我的?”陳煜一巴掌呼在文化的頭頂,文化疼的哀嚎了半天,“那遊戲有啥玩的,趁早戒了,高三就剩最後一年了,現在再不抓緊點以後哭都來不及了。”
“當年拉著勞資網吧五連坐的人,現在好意思舔著B臉這樣說?”文化應該是現在還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難聽的厲害。
皇甫憐默默的低著頭看書。
“我昨天給你打電話,還以為你特麼打炮去了呢,一直不接。”王玨勾著他的脖子說道。
陳煜冷哼一聲,“兄弟,還有女人在呢,你們聊天就不能高大上一點?”
王玨挑眉看著他,“難不成說曰B?”
皇甫憐的頭壓的更低,臉燒灼的滾燙。
陳煜夾著卷著的紙條做出抽煙的手勢,預示著他新一波的裝逼開始,“makelove,曆史學叫繁衍,生物學叫交配,文學叫雲雨,法學叫藝術交融,哲學叫陰陽,醫學叫性行為,像你們這些凡人才隻曉得打炮和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