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雅茹順利地生下了一個女兒,那天,我跟關玲,老馬,婷婷,還有樂樂,豆豆都在。樂樂拉著我的手說:“爸爸——”我回頭看她,她笑著,然後小聲地說:“你會愛媽媽和雅茹阿姨一樣多嗎?會愛我們幾個孩子一樣多嗎?”她說過後又忙說:“是弟弟讓我問你的,他不敢!”
我看了看在旁邊,靠在關玲身上的傻傻的豆豆。我說:“當然了,都是一樣的愛!”,我摟住樂樂,疼了下她的額頭,樂樂對我聳了下鼻子。關玲看到我們,她溫柔地笑了,我望著關玲也笑了,她讓我到她身邊,我過去後,她對我說:“緊張嗎?”我搖了下頭,她說:“不要緊張,雅茹身體很好的,肯定很順利!”我摟住她,把她的頭撫摸著靠在我的腰上說:“你當初生豆豆順利嗎?”
“不是很順利,豆豆生下來將近八斤呢,個頭還挺大的,我的嘛,又不是很大,所以嘛,就痛死我了——”她皺著眉頭,看著她的樣子,聽她說的這句話,我是又想笑,心裏又很心疼她,同時又感覺她可愛極了。
她見我笑,就手打了下我的胳膊說:“你笑什麼啊?你們男人不知道女人生孩子辛苦啊,女人這一輩子很可憐的,知道不知道啊?傻笑什麼啊,你們男人倒好,快樂後就完事了,就那麼一下,好,接下來都是女人受的罪,你還好意思笑你?”關玲斜著眼睛看著我,帶著教訓的口氣。
我忙不笑了,一本正經地說:“恩,不好意思,對——”
“打住,還對不起,你對不起誰啊?回頭等雅茹出來,你對她好好地表現下,知道嗎?女人生孩子真的很不容易的!”
我點了點頭,她突然自己笑了,牙齒咬著下嘴唇,眼睛眨了下笑說:“傻樣!”
我也笑了。
醫生說:“你也進來吧,一般我們是不允許家人進來的!”
關玲忙說:“趕快進去!”
我忙跟著醫生走了進去。
是我守著雅茹生下女兒的,當時我還是被嚇著了,其實愛人生孩子,男人應該在場,你不經曆那種女人生孩子時候的生死掙紮,你會失去那個讓你成熟的機會,你會發現原來社會上經曆的那些經驗,人生的道理,等等都不會有這個來的讓你對生命有著更深的體會。
孩子出來後,雅茹滿臉都是汗水,頭發都濕了,嘴唇有些蒼白,她微微地睜開眼睛對我笑了,我握住她的手親吻著她,她輕輕地說了句:“家豪,如果姐姐願意,我們生活在一起吧!”我點了點了頭說:“她希望這樣,我們在一起,我會用以後的人生好好照顧你們!”
“恩,我也會照顧好姐姐的!”她說。
我忙說:“先別說這些了,快看我們的女兒!”醫生把孩子抱過來給我們看,雅茹用手輕輕地摸著,我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生命,那是與自己的血脈連接在一起的。
從產房出來後,關玲摸著雅茹的臉,雅茹看著關玲微笑著說:“姐姐,我給你生了個閨女!”關玲點了點頭,然後她頭正好靠在雅茹的臉上親吻了下她。關玲說:“乖乖,真棒,麼!”關玲又親吻了下雅茹說:“你也跟我的閨女一樣!”雅茹露出潔白的牙齒,嘿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