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瀅魔被捆斷雙腿(1 / 2)

亥時。

月明星稀,蟲鳴窸窣。

“妹妹,姐姐看你來啦!”崔憐珍燕語鶯啼,音似念奴,嘻嘻笑著,踏步到閨房,瞧癱軟床間、醉顏微酡的姑娘欲起床施禮,急將她按倒,滴淚道:“好妹妹,姐姐哪想你滴酒能醉,都怪姐姐。”

陳惠則瞧她情真意切、盈淚滾滾,一縷疑惑瞬消,臉蛋羞紅道:“哪能怪姐姐,平常頗能飲酒,哪能今日剛一飲既醉。”崔憐珍嫣笑道:“那是姐姐釀的棗花蜜,倒是頗能醉人。”

崔憐珍風嬌水媚、一雙春意盎然的眼睛瞧著陳惠則,手溜到錦被內,緊緊握著她,滾出一滴滴的眼淚。陳惠則疑道:“姐姐,因何悲傷。”崔憐珍欲言即止,擦拭淚珠道:“你醉酒都是姐姐的錯,遂想同你相眠,也能趁機照顧,想著怕你嫌棄姐姐粗俗,不願意同我就寢。”

陳惠則急道:“姐姐,蒙你收留惠則,我哪敢嫌棄我,然……”她臉蛋滾燙,嬌羞道:“概是飲酒的緣故,賤身稍有不舒。”崔憐珍笑容可掬,暗知是因姹陰珠,表麵道:“既不舒服,姐姐更該伺候妹妹,倘有差池,如何向瑜弟交代。”

惠則羞澀答應,崔憐珍嘻嘻笑著,褪衣裳、脫羅襪,露出酮體,粉臀搖、雪乳顫。瞧惠則用錦被捂臉,一臂掩胸脯,一臂將錦被拽掉,紅唇微啟,笑盈盈道:“妹妹,都是女兒身,哪需避嫌呢!”她遂將燈相熄,溜到被窩內,暗暗施展媚術,耳鬢廝磨,甜言蜜語。

出穀廬的薔薇仙‘柳姍姍’是赫赫瀅賊,既采陽補陰、也善女瀅。崔憐珍摸著她的細蠻腰,暗暗褪除褻衣,膚著股際,滑膩如脂,暗暗調戲一番,何需墨筆累贅,遂不細表。

子時。廂房內,黑漆漆,兩女相擁睡眠。‘劈啪’一道驚雷滾滾,嘩嘩嘩。雨落到地麵,瞧得一股黑風自西麵急遁,落到庭院前,細細一瞧。是一穿著淡綠錦緞,目睛突出,牙粲群蜂,須卷如蝟的怪人,比鬼都難看,即是施琅。

施琅朝著廂門噴一口綠煙,跨進廂房,瞧得床間有兩美人,露出酮體,真個是唇如朱櫻,麵若桃花;頸如新雪,腰若纖柳。“嘎嘎。”瞧的那一雙眼睛幽綠,幽綠。漸漸到崔憐珍的麵前。

那賊極魁梧,將崔憐珍一抱,似抱著一剛剛八、九歲的女娃,剛欲堅瀅娛樂。哪得崔憐珍醒來。既不驚、也不怒,盈盈嘻道:“好冤家,你倒是剛到,奴被那蘇賊捆住日日欺辱,你都不替奴做主。”

施琅嘿嘿笑道:“何需懼怕,那賊敢出現,我自斬掉他頭顱替你出氣。”施琅目光閃閃,瞧得粉臂雪股,瑩瑩生光;烏發亂灑,胸雪橫舒,一切細微妙處都能窺探,真是修短合度,嬌嫩妖嬈。

瞧得那賊口幹舌燥,頭暈目眩,將崔憐珍撲倒淫樂。那瀅女嘻嘻笑笑,汙語賤囔,橫陳桌麵,賣弄風騷,憑那魔賊作踐,真一個是顫顫巍巍、搖搖擺擺、嘎嘎吱吱,如醉如癡,百骸酥麻,舍死忘生。

“唔,姐姐。”陳惠則聞蕩聲浪語,身重體乏。迷迷糊糊一囔,睜眼一瞧,瞧得一惡鬼般的瀅賊堅瀅著崔憐珍,駭得花容失色,魂飛魄散。施琅瞧到陳惠則,哪能輕饒,遂將她攝來一番強堅,無需贅寫。

陳惠則淚痕點點,哪能想遭此噩事,然一嬌柔姑娘哪能反抗。那瀅賊簡單粗暴,惡劣昭昭,陳惠則被魔法禁錮,初經人事,一番酣戰,哪能有活命。得崔憐珍周旋,尚剩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