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看著碗內菜粥,清香撲鼻,遂喝得一口。諸仙瞧師尊一喝,也都端著粥喝。常澈道:“衢山的事情即將結束,五魔因劫數沒到,趕回祖州即可,吾再施展神通將香冷泉搬回,一則能阻祖州魔祖修得魔陣,二也能點綴黟山的新洞府。”韓英蘭嘻嘻道:“倒是挺好,據九熱泉浴則能肌膚雪白,永葆青春,蘭兒倒想泡泡澡。”
青裙瞧著木麒道:“瞧他白中透嫩,嫩中透紅,紅中透潤。粉光若膩,軟軟綿綿的。自是常常泡溫泉的緣故。”木麒撇嘴道:“香冷泉是太陽泉眼,能易筋洗髓,煮愚啟智,養顏自是不提。”
剛剛落碗,瞧著黑風呼嘯,瞬間黯淡。崩山裂地,鬼哭狼嚎。常澈道:“想是衢山魔怪前來,隨我到洞前迎敵。”
諸仙到門前一瞧,黑風黑霧,血光閃閃。雲霧間蠃、鱗、毛、羽、昆五類精怪,擂鼓的、妖旗的,囔喝的。真個威風凜凜,魔焰滔。
妖首是一老嫗,歲寒狸攙扶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略顯驚奇。身旁隨著五賊女,三窟王、蝕嬰鬼王。硨磲女旁站著那晚同五瀅賊**的美男。琥珀女一眼瞧到常澈,暗暗竊喜,想著擄回做一奴仆,擺弄盡興,瀅玩個夠。
“四位姐姐,瞧中間的那道人即是常澈。”綠珠細細一瞧,惱喝道:“妹妹,那賊極難應付。晚間將兩劍招回,端是可恨。”織錦女垂涎常澈,盈盈道:“妹妹無需惱怒,待將那賊首擒住,需得姊妹們擺弄個夠,再煎煮油炸,細細品嚐。”
韓英蘭瞧諸女麵現瀅意,曉是暗打主意,怒喝道:“瀅女,我師尊出洞,哪容爾等瀅禍,速速自刎,倘被奶奶擒拿,定將抽筋扒皮。”綠珠女喝道:“乳臭沒幹的賊丫頭,哪敢大放厥詞。你燒我營帳,阻我尋糧,需將你師徒一道抓回洞內,慢慢受用。”徐宛喝道:“瀅賊,何需廢話,敢同我一戰嗎?”徐宛縱地掠出,赤坎劍像一道赤綢緞般奔出,綠珠急放飛劍迎敵,瞧得綠光煌煌,稱‘龍劍’。
“瀅婢,敢辱我恩師,留下命來。”徐宛一搖舍利浮屠虯,彩虯猛地掠出,張牙舞爪,朝四麵的妖精殺來,如狼如羊群,腥風血雨,殘臂斷腿亂飛。
蠍女喝道:“姊妹們,合力將那賊女擒住。”
瞧得四道劍光分出,分別是三弦劍,二青劍,滿月劍,點砂劍。徐宛哪能抵擋,節節敗退。韓英蘭一瞧,急喝道:“聶師姐,跟我相援宛兒師姐。”青丵、赤坎兩劍相繼攝出,刹那間五顏六色,翻騰來往,隻聞劍器相交聲。各使飛劍戰成一團,二三十回合都不能分出勝負。
蠍女喝道:“賤婢的飛劍、寶物厲害,速速施展五瀅魔舞,將三賊女給擒住。”瞧著五女披頭散發,衣裳自消,露出酮體來,盈盈娟娟,娉娉婷婷,皎皎燦燦,嫋嫋娜娜。瓊花凝玉,粉臀雪股。五瀅女口誦魔咒,賣弄風騷,舞蹈起來,將四女團團圍困,顛倒旋轉,細微能見。
五瀅女原是祖州教祖的十六魔女,十六女都精通舞技,修煉出一銷魂奪魄的魔舞,乃是‘十六攝神迷魂魔舞。’,縱是真仙遇到,都需遭難被擒,金仙遇到,也難全身而退。
瞧得腰肢細如柳,翻飛舞蹈,攝魂如魔鬼,迷情似仙。諸女背靠到一起,都能聽到鹿亂撞,心髒嘭嘭亂跳,瞧得聶慎滿臉通紅,雙眼迷離。徐宛怒喝道:“瀅賊,哪能想姑奶奶能破你的魔伎。”他將佛塔一搖,一顆佛光普照的舍利攝出,諸女哪能抵擋,“啊”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