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氣氛,讓我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我走到窗前,在衣服的口袋裏拿出了一隻香煙,剛叼在嘴上,才想起來打火機被我給了大B。
我正打算從嘴唇上取下香煙的時候,麵前伸來了一隻手,手上還有一盒火柴。
我笑了一下,便從這手心裏拿起了火柴盒,抽出一根,在火柴盒的一側一劃就燃起了紅色的火光,我點燃了香煙,熄滅了火柴,一雙眼睛看向了“他”。
“難得你還記得她,我以為你早忘了。”我笑著說。
他伸手打了我的肩頭一下,卻沒用力。
“我知道你也沒忘,隻是不願意記得罷了。”他從我的手裏接過那火柴盒,一雙黝黑的眸子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還得咱們倆第一次怎麼打的架嗎?”我吸了口煙,問。
“你猜她的內褲是白色的,我說是黑色,所以就打了起來。”他抿著嘴忍不住笑的說道。
我給了他肩旁一拳,用了些力氣,可是卻打的不狠,我說:“那次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會打你。”
“那次之後我就發誓,要打架就打死你丫的。”他說著笑了,也把我弄笑了。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唯一縫隙就是她,趙胖子,其實她是叫趙廿。因為我覺得她名字很欠揍,所以就給她取了個外號,叫趙胖子,因為她特別怕胖。
那是在我認識“眼鏡”之後的一年,胖子從別的學校轉學來我們班,那時候我正好是班裏的班長兼學委,而且還是團支部書記和體委,反正我是身兼數職,因為當時正好趕上學雷鋒的活動,所以我們的老師都去追雷鋒了,剩下的就是我們這些班級幹部,而接待胖子的職責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在我臨行前,老師特別向我囑咐到:“她不是一般人,一定要保護好她,萬一出了事,你就準備辭職吧!”
我馬上向老師敬禮說:“我向雷鋒同誌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後來還真就出了事,無非就是我被拐進了派出所.......
因為胖子的家庭背景夠複雜,所以在我看完她的個人簡曆後,隻是總結出了一個結論:她是“八國聯軍”的後代。
你可以相信你會遇見一個混血兒,可是我卻怎麼也不相信會遇見一個八國混血兒,並且還說著一口倍兒流利的中國話。
我記得當時我是在火車站接她,還特地舉了一個牌子,牌子上麵寫著我在網上硬搜來的一句話,叫:“E ON!”
結果,我沒接到她,我接到了派出所的警察同誌,他們懷疑小小年紀的我,是走私人口的二道販子。
在我唾沫橫飛的解釋了半個小時候之後,我的“追雷”老師終於來到派出所把我接了出去。
而且老師還語重心長的跟我說:“沒事,別往心裏去,不就是一句鳥語寫錯了嗎?咱們改了就行。”
我後來才知道,我那年紀八十的老師有嚴重的腦血酸後遺症,他是拚著性命從醫院跑出來救我的,而且還真差一點去見了雷鋒哥哥。
從那以後,我就發誓,我再也不會對那些為老不尊的老哥哥們起什麼歹念。
其實那個時間段我也沒幹什麼壞事,就是讓我跑腿買煙的時候,自己偷偷的扣下了幾塊錢進了自己的腰包而已。自打我那會兒金盆洗手之後,學校外麵的假煙販子們紛紛失了業.....據說這事我得負主要責任。
不過話又說回來,從那個時候我就展露了與眾不同的一麵,平日裏作業什麼的,完全是我找人代寫的,就連考試的時候,我也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換了考試卷。不過這些都是小事,真正的大事就是我遇見了胖子,而且是真正的胖子!
據統計,第一見到她的男人,有百分之八十五都硬了。
喂!別往齷齪的地方的想,是頭皮硬了而已。
當時我也是,頭皮硬的發麻,手一直在搓著頭發,就連一旁給我們倆介紹關係的老師都和衣服尊容。
她一雙碧綠色眼睛望著我問:“聽說你進公安局了?”
我一邊揉著頭發裏的頭皮,一邊說:“嗯,好像是這樣。”
老師像是媒婆一樣的在一旁解釋說:“小難同學沒啥子壞事滴!就是進去溜了溜。”
胖子不信,用她那雙眼睛在我臉上掃啊掃的,說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