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兩個東西,倒不如說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玉匣子,馬富貴陷入了沉思,這兩個匣子裏會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原主人要用不進水的玉匣子來裝呢?難道他早就預料到了它的洞府會沉入水底,還是說根本就是他自己弄的呢……
馬富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將兩個玉匣子收起。也不急著打開看有什麼,原主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既然是不透水的匣子中存放的,那必然不可接觸水,還是等回家再看。
馬富貴拿定了主意就收起兩個玉匣子遊了上去,經過這一天的激戰和搜尋,他的身體早已累的不行了,得趕緊回去休息。
馬富貴遊上岸,此時已經是快到黃昏了,算起來他在水下已經過了一天半了,收獲可不小,一是徹底了解了潭中湖泊的一切,二是收獲了洞府中的兩個玉匣子。
“能以那樣手段保護著的,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吧,希望不會讓我失望才是啊。”馬富貴這樣想著,往家走去。
“啊,小天,輕點兒!”這片無人的後山林傳來了異樣的聲音馬富貴的好奇心突然被引起來了,到底是哪兒的人會在這裏呢!
“怎麼樣,好不好玩”馬富貴聽聲音邊聽出來是那天在劉月娥家找他麻煩的孫天嗎?
“你說呢小壞蛋,你大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馬富貴心裏大為震驚,“這孫天,竟然和自己的大伯新要的小老婆搞在一起。”
孫天是村長的侄子,村長孫長貴一把年紀尤其好色,平日裏在村裏幹活就喜歡吃年輕女人的豆腐,前幾年孫長貴拿了三十萬彩禮從隔壁村娶了個小他二十多歲的女人,這事淪為了好長時間村裏老少爺們酒足飯飽後的談資笑料。
但無論如何孫長貴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竟然和自己的侄子!馬富貴當年遠遠的看過孫長貴娶的小媳婦一眼,有點姿色,但和白璐比起來就是個凡脂俗粉。
孫天自從看到自己的大伯去了這麼個貌美如花的大娘回來,每天的心情都是無比的糾結,眼看著自己的大伯已經快到暮年還娶了個年輕的小媳婦。
久而久之,這兩個家夥就勾搭上了。
這讓馬富貴心裏一陣鬱悶,孫天倒是在發泄,他可是憋了一陣邪火。
就在馬富貴不小心時,他蹲著的草叢旁邊遊過一條蛇,水潭旁邊出現蛇本是正常現象,水蛇也大多性情溫順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可馬富貴沒注意到他腳踩的地方正好堵住了這條水蛇的蛇洞,這讓這條蛇十分憤怒,張嘴對著馬富貴的屁股就是一口。
“啊喲!”馬富貴疼的一下子叫出聲來。
“誰,誰在那兒?”驚恐的四處尋找,孫天循聲望去,正好看見馬富貴。
“又是你!馬富貴,三番兩次壞我好事!”孫天氣急敗壞地指著馬富貴罵。
“嘿嘿,是我,孫天,你先別急,你想想要是我把今天這事告訴村長,你說他會怎麼樣啊?”馬富貴捂著屁股卻也不慌,孫天早已是手下敗將,給他膽子也不敢和自己打。
“別別別,富貴哥,這有什麼話好好說是不是,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我掌嘴,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孫天見自己的把柄落在了馬富貴的手上,連忙臉上堆起笑容,低聲下氣的說。
馬富貴見得孫天這番摸樣倒也好笑,態度轉變如此迅速連誰都沒想到。
就在馬富貴放鬆警惕還在想剛才咬了他一口的蛇到底是什麼品種是否有毒時,旁邊的孫天則是臉上由剛才奉承的笑變為了陰冷的表情,他從背後掏出刀子直接刺向馬富貴。
馬富貴剛一分神見這孫天的瞬間變臉尚未反應過來隻得身體一扭,讓孫天刺中的並不是重要髒器,孫天的刀在馬富貴的腰間瞬間劃開了一道十公分長的口子。馬富貴也不顧傷口,虎三拳直接就往孫天的臉上招呼。
由於馬富貴身體本就勞累過度,再加上其中被蛇咬了一下,現在還被劃傷了,出拳的力氣自然不大,隻是打折了孫天的鼻骨,並未造成大礙。
孫天很清楚他今天若是讓馬富貴活著離開這裏,回去以後他在村裏將沒有生存的餘地,他抱著必殺之心要將馬富貴刺死於此。
“馬富貴,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孫天的語氣就像看著一個死人在說話。
馬富貴看出了孫天的殺心,明白他是要和自己拚一個魚死網破。今天他和孫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馬富貴撐著自己的身體,若是在平日,他自然不會忌憚孫天分毫,可他想起來這咬他的毒蛇的毒性並不算小,每次劇烈運動都會加速毒液的擴散,再加上受了傷,也多少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