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個故事 劍鋒現(1 / 3)

青水市商業區邊緣,“思念”咖啡廳中,幾個女孩坐在吧台前,說著自己聽說的趣聞。

“幾位的熱牛奶來了,請慢用。”我端著托盤說。

“唉,林淺,不是說好了是咖啡的嗎?”其中一個女孩問我說。

“柳芽,喝熱牛奶就好了,喝什麼咖啡啊。還有啊,小孩子是不能喝咖啡的。”我邊把裝著溫熱的牛奶的杯子放在桌上邊說。

柳芽追問道:“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你……”柳芽為之氣結,站起身想爬過吧台打我一頓,卻被身邊兩個女孩拉住了。

“不好意思啊,林淺,我們的堂姐太任性了。”兩個女孩向我道歉說。

“沒關係的,柳葉、柳絮,她還小嘛。”我坐在吧台內,擦著前幾位顧客用完的杯子。

“我還小?我已經15歲了耶。”柳芽立刻就不開心了。

“唉?你隻比我小一歲嗎?怎麼看都還是個小女孩呀。”我往柳芽胸前瞟了一眼,說道。

聽到我說這話,柳芽看了看其餘七個女孩,嘟著嘴坐下,不再和我說話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出吧台。

“好了,芽兒,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您是主公,我隻是一個侍衛,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計較了,好不好?”我的語氣十分溫柔,輕聲細語地說著。

“林淺,你這個家夥夠了,真受不了你這樣的語氣。”柳芽微紅著臉喊道。

頓時,咖啡館裏安靜了下來,所有客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們這邊。

“哥哥姐姐們,實在是對不起,我的這位朋友打擾到各位了,我林淺在這裏替她給大家賠不是了。”說完,我向客人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見客人們的注意力都回到了桌子上,我鬆了一口氣。

“你差點把我害死了。”我轉過身對柳芽說。

“為什麼會害死你啊?”高怡雙臂環於胸前,笑著問我。

我說:“我值班期間要是收到差評,店長會扣我的薪水的。”

“扣就扣唄,反正也不多。”一旁的許晴好笑地看著我說。

我頓時無奈了,對許晴說:“就是因為薪水不多才不能扣啊。”

木萱喝了一口杯中的牛奶,說:“林淺,我記得你說過,你的食宿店長全包了啊。”

我歎了口氣,苦著臉說:“可是我的住宿費和夥食費是從我的薪水中扣掉的啊。”

幾個女孩看了看店裏其他的店員,又看向我,恍然大悟道:“難怪你的薪水比其他人少那麼多。”

“就是啊,要是我的薪水被扣了,那我就欠店長錢了。”我說。

我看除了木萱,其他人都還沒動過杯子,便說:“你們快喝吧,要不牛奶就要涼了。”

聽到這話,幾個女孩都拿起杯子喝了起來。

“啊,好燙。”柳芽剛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我被嚇了一跳:“燙?不該啊,65攝氏度剛剛好的。”

我立刻去看柳芽的情況,發現並沒有起泡,便說:“沒事兒,沒燙壞。我給你把牛奶弄涼一點吧。”

柳芽立刻拉住我,說:“不用不用,是我自己剛才喝太快了,我一會兒慢點喝就好了。”

“好吧。”說著,我想回到吧台後麵,卻發現柳芽還抓著我的袖子沒有鬆開。她一隻手拿著杯子,一隻手拉著我,正看著胸前發呆。

我看著柳芽,問高怡說:“高怡,她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你啊,講到她痛處了。”高怡說。

“哦,原來是剛才的道歉沒有用啊。”我說道。

我反手抓住柳芽的手腕,說:“把杯子給我。”

柳芽抬頭看著我,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真是敗給你了,芽兒。”

我拿過柳芽手中的杯子,把它放在了吧台上。

“林淺,你幹什麼?我還沒喝完呢。”柳芽急了,掙開我抓著她手腕的手,又把杯子拿了回去。

我半蹲下身子,輕握著柳芽拿著杯子的手,說:“芽兒,是我不好啦,原諒我好不好。”

柳芽隻是捧著杯子發呆,並沒有回應我的話。

輕歎口氣,雙手微微運勁,一縷縷透明的靈力環繞在兩隻手掌之間。靈力在我刻意地控製下,越過柳芽的手鑽入杯子中。

一秒鍾後,我將靈力散去,慢慢把杯子拉到嘴邊,在杯口處吹了吹,小小地試了一口,然後把杯子送到柳芽嘴邊。

“試試吧,現在應該可以了。”我說。

柳芽紅著臉嚐了一口,可是嘴唇剛離開杯子,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變得更紅了,小聲對我說:“謝謝。”

柳葉和柳絮麵麵相覷,說:“完了,我們的堂姐淪陷了。”

感受到高怡身後一個女孩鄙視的目光,我說:“林清,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呀。”

“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許對主公有任何非分之想。”林清的話語中帶有警告的意味。

我說:“我知道。”

柳芽從吧椅上下來,一隻手挽住我的胳膊,說:“哎呀,清丫頭,都是本家就不要鬧別扭了嘛。”

林清哼了一聲,說:“誰要跟這種賤人是本家啊。”

“姐姐,人家兩個是兩情相悅的。”林清身邊的女孩笑著說。

“林白,不要亂說,主公和那個賤人侍衛是不可能的。”林清說。

“不一定哦。”林白搖著手指說。

“好啦好啦,等我把牛奶喝完,都陪我去逛街。”柳芽說。

“明白。”我們八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等柳芽喝完,我把八個杯子收拾好,對不遠處的一個店員說:“喬,能幫我洗一下這些杯子嗎?”

喬轉過身來,說:“小林,你又要跟她們出去啊?”

“什麼叫‘又’啊?我出去的很頻繁嗎?”我沒好氣地說。

“好好好,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就不管你了。”喬過來拿走了杯子,又說:“要注意身體啊。”

“你這是什麼話,我又不是去做那種事情。”我說。

喬擦著杯子,頭也不抬地說:“那你跟這幾個小美女是去幹什麼啊?”

“說了你也不信。”我笑了笑,說。

喬把擦好的杯子放下,對我說:“切,不說就不說,快去快回,別忘了今天是你值班。”

“知道知道。”說著,我向店的內間走去。

“芽兒,你們幾個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馬上就出來。”我留下話,便推開門進了內間。

我進了內間之後,很快地換好衣服,坐在床上,閉上雙眼,尋找著靈魂深處的那一道印記。

“雪兒,雪兒,聽得到嗎?”我心裏默念著。

從那道印記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淺,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到哪裏了?”我問。

“那個,對不起啊,淺。我這裏出了一點問題,暫時還去不了表世界。”雪說。

“這樣啊,雪山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把下一句話傳進了印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