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點那麼多菜,我們這裏可不能賒賬。” 飯店服務員看郝帥穿的破破爛爛的,怎麼看都不像有錢來飯店吃飯的人,估計又是一個吃霸王餐的,這種人一年裏也碰到過幾次,不怕打,臉皮厚,餓極了什麼事都敢幹。
“草,我說你還有完沒完,怕老子給不起錢嗎?”郝帥拿出一遝紅色的毛爺爺出來,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喝道。
周圍的顧客聽見聲響,都紛紛轉過頭來向這邊張望。
“農民!”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白領男人鄙夷的看了眼郝帥,優雅的扯了扯精致的西裝領帶,低聲說道,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父輩也是山溝裏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父母花費了家裏所有的積蓄,鄉情們左湊右湊,才夠錢供他一個大學生上大學,隻是希望他將來有出息,可以回報家鄉。
一桌幾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年青人,互相使了使顏色,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加快了吃飯的節奏,時不時的瞄郝帥幾眼。
\t櫃台裏敲著計算器收錢的老板娘聽見爭吵聲,慌忙走了過來,看到郝帥的時候,微微愣了愣,她還沒見過長的那麼帥的男人了,比最近紅得發紫的都教授都帥,老板娘閱人無數,郝帥雖然穿著普通了點,但無法掩蓋其散發出來的氣質,就像童話故事裏,淪落民間的王子一般,但最主要的還是,眼前這個年青人,有點像她多年來夢中魂牽夢繞的那個他,尤其是那眼神,是那樣的充滿自信和溫文爾雅!
老板娘哪裏知道,她感覺到的那種氣質,其實是郝帥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一種霸氣,帶著一絲淡淡的死亡氣息,是久經沙場,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兵王才具有的氣場。
老板娘瞪了飯店服務員一眼,“幹活不見你勤快,得罪客人就勤快的緊,那邊有客人叫,趕緊招呼去!”
飯店服務員撇了撇嘴,狠狠的盯了老板娘的翹臀幾眼,意猶未盡的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對郝帥嫵媚的一笑,老板娘趕緊打圓場說道,“哎呦,帥鍋,不好意思,我這個夥計不太會說話,他的意思是,怕您一個人那麼多菜吃不完,浪費了多可惜。”
郝帥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看了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說道,“我吃的完,隻管下單就是!”
“那好,帥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下單,馬上給你端上來,啤酒就免費贈送給你,再送你一碟花生米!”老板娘說完就扭著曼妙的腰肢去廚房下單了。
“哎呦,老板娘,我們都是熟客,怎麼不見你送我們幾瓶啤酒喝喝啊,是不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想老牛吃嫩草啦,哈哈!”那桌打扮流裏流的青年貪婪的盯著老板娘的翹臀,涎水嘩嘩往下流,要不是大白天人多,都有衝上去提槍大戰一百回合的衝動,青年的嘲諷聲,頓時惹來一片曖-昧的笑聲,看來對老板娘有想法的人不是一個兩個。
“老娘我願意,你管的著嗎?”老板娘一點都不在乎周圍的嘲諷聲,雙手叉腰,霸氣十足的說道。
那些臭男人的齷蹉想法,老板娘又怎麼會不知道,雖然自己年近半百,但風韻猶存,本身姿色就不差,加上豐滿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惹來不少的狂蜂浪蝶,曾今還有一個毛都沒長齊,滿臉青春痘的中學生說要娶自己做老婆,還說不介意自己年紀大,也不介意自己有孩子,會照顧自己一輩子的,尼瑪,自己的孩子都上大學了,估計這個中學生也是島國片看太多了,患上了戀-母-情結的怪-癖,想想都覺得惡心,現在是一個附近的老流氓在追自己,經常帶一幫人來這裏吃飯,順便教訓一下膽敢調戲老板娘的流氓。
“哎呦,老板娘,那麼瘦的小白臉怎麼能滿足的了你,不如找我這樣的,絕對讓你日日做新娘,欲-罷-不-能,哈哈。”一個中年男人信心滿滿的展示著自己的肱二頭肌,調戲著說道。
“我呸,就你這樣的,細的根牙簽似的,連蚯蚓都滿足不了。”老板娘一臉的不屑,剽悍的說道。
對男人最大的侮辱,無非就是說他下麵不行,這是所有男人的逆鱗,中年男人惱羞成怒,重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道,“騷蹄子,你罵誰呢,信不信勞資抽死你。”
老板娘雙手叉腰,柳眉倒豎,冷哼道,“呦,怎麼,想打老娘,老娘就站在這裏,你打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