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感覺就是這樣奇妙,有的人就算是把心都掏給你,你仍舊無動於衷,可有的人什麼都不用做,你就願意走向他,哪怕在走向他的這個過程當中,你需要忍受極大的折磨。
“大概就是因為心裏的那該死的感覺吧!感覺對了,什麼都不重要了!”薛忻棋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寧澤揚還是那漫不經心的笑,他抬起手拍了拍薛忻棋的肩膀:“你跟諶彥暉千萬要好好的。如果那家夥敢欺負你,隨時告訴我,我可以隨時回來把你帶走!”
“你到了那邊之後,一定要第一時間聯係我,知道嗎?還有,我跟諶彥暉的婚禮,你一定要來!”薛忻棋已經向寧澤揚發出了邀請。
而寧澤揚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丟給薛忻棋一個白眼:“姐姐,你就別想著法來摧殘我的心,成嗎?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意思,現在卻讓我來看著你成為另外一個男人的新娘?你於心何忍?”
薛忻棋不是這個意思,她隻是想要跟他分享心裏的喜悅罷了。
“寧澤揚!”嚴森諾的聲音從兩個人的後方傳了過來。
寧澤揚緩緩地轉過身去,看向迎麵而來的嚴森諾跟諶彥航,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這麼熱鬧啊?我還以為今天會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呢……”
“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你的手機是用來裝飾的嗎?”嚴森諾毫不猶豫地抬手在寧澤揚的身上拍了一下。
寧澤揚無奈地皺眉:“我這都打算走了,怎麼可能帶著這裏用的手機?丟在公寓裏麵了。”
“可你好歹告訴我一聲吧!就這樣走掉,你幾個意思啊?”嚴森諾責備道。
“在這一件事上麵,我堅決站在你這邊!”薛忻棋趕緊走到了嚴森諾的身旁,然後揚起下巴看向寧澤揚。
寧澤揚都快給前麵的這兩位凶神惡煞的姐姐跪下了。
他無奈地笑了笑:“好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我再不辭而別的時候,我一定給你們打電話!”
“都說了是不辭而別,你還能給我們打電話?而且,你還打算有下一次?”薛忻棋狠狠地剜了寧澤揚一眼。
雖然此刻,她還能跟他好好地說話,可不得不說,這心裏頭是有點難受的。
“妹夫妹夫!你過來。”寧澤揚朝著一言不發地安靜站在一旁的諶彥航揮了揮手。
諶彥航的眉頭微皺,他耳朵沒壞吧?
寧澤揚管他叫什麼?
妹夫?
他幾時成了寧澤揚的妹夫了?
諶彥航無語地白了寧澤揚一眼,根本沒去理會寧澤揚。
可是寧澤揚這個人特別自來熟,而且他一點都不怕諶彥航,直接走到了諶彥航的身旁,然後勾住了諶彥航的肩膀:“森諾也算是我的妹妹,所以你不就是我的妹夫嗎?我這麼叫你,沒錯吧?”
“我不是你妹夫!”為什麼被寧澤揚喊妹夫,讓諶彥航覺得有點心堵呢?
“難道你不是森諾的老公嗎?森諾的老公,就是我妹夫……”寧澤揚對著諶彥航露出了狡黠又欠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