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慘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張熟悉的麵孔。
“怡兒,你感覺怎麼了?”趙智塵關心的問道。
薑怡吐了一口濁氣,輕輕的回道:“還好。”
“你最近怎麼這麼嚴重?複發的周期好像也變的越來越短。”趙智塵著急的問著。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差。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掉。”薑怡說話間,眼中一絲精光消失了。“笨灰,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
聽到薑怡低落的聲音,趙智塵也有些不安。
“你問,我會如實的回答你。”
“假如有一天我突然的死掉,你會為我傷心嗎?”薑怡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趙智塵。
“你說什麼呢!我不會讓你死掉的,就算是我死掉也不會讓你死的。我一定會醫好你的,相信我。”趙智塵堅定的說。
“不行,這不算回答我的問題,我說的是假如。”薑怡聽了趙智塵說這樣的話,心裏踏實了不少,但是這不是她要的結果,不是她問題的答案。
“假如也不行,我不會讓你死的。”
“你真是一塊木頭,我是說假如!你剛才說過的你一定要回答。”薑怡認真的問著,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趙智塵。
趙智塵想了一會,“我還沒有經曆親人的生死,我想到時候我一定會傷心的吧。我猜......”
親人?薑怡一聽,趙智塵的言外之意是把她當作是他的親人了,想到這裏,臉頰一紅,不知為何變的火辣辣的。隨即反應,“你猜?你還不確定啊!”
“對了,那個牧宋怎麼回事,他怎麼老是糾纏你?”趙智塵有些生氣的問道。
“怎麼了,你幹嘛生氣?吃醋了?”薑怡突然一笑,她突然發現趙智塵生氣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吃醋?我才沒有,隻是感覺他很煩。”趙智塵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會吃醋了,但是他的表現就是吃醋的表現,每當看到薑怡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不舒服。這恐怕不隻是趙智塵這樣估計是五個男人都會這樣吧。隻有這樣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是五個愛慕虛榮的動物,自然不會承認這是吃醋的表現,當然趙智塵也不會承認。
“他和你一樣,是一個讓人很煩的家夥。”薑怡罵了一句。
“我和他一樣?我怎麼能和他一樣!我這麼英俊瀟灑,他怎麼看就是一個猥瑣大叔。”趙智塵輕輕的撇了撇嘴。
“你也好不到哪去!”薑怡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頰更紅了,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好不到哪去,我比他可厲害多了,剛才我一拳就把他飛了。他連還手的機會都都沒有。”趙智塵自豪的說。
薑怡一聽,立馬的抬起嬌羞的頭,“你們打架了?”
“對啊。”
“為什麼?”
“他跟蹤我到這裏,我當時太著急了,小蚯不在,我沒注意有人跟著我。然後他就看見我脫你衣服了。”趙智塵聳了肩,表示無奈。
“什麼!”薑怡一聽,臉都紅到耳根子上了,“他看到你脫我衣服?有沒有看到我......”